他轻笑,鎏金护腕擦过谢桥腕骨夺走药罐,“砰”地砸向墙角。
谢桥后退半步,脊背撞上博古架的瞬间,温怀已欺身上前。他左手铁箍般扣住谢桥咽喉,顷刻在肌肤上划出血线。“当年你说戏言如风过耳,”温怀的气息缠上来,带着中药的苦香,"如今这风刮回来,谢大人要如何赔?”
“下官……咳咳……是来谢丞相救命之恩。”谢桥被迫仰头,喉结在温怀掌心颤动如困雀。
“谢?”温怀突然松手,任由谢桥踉跄跌进檀木椅。他俯身撑住扶手,长袍下摆缠上对方膝头,“拿你三更闯宫的胆量来谢?还是用这副差点喂了火舌的残躯?”
谢桥攥紧扶手,指节泛白:“丞相要什么,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