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空气里响起吹风筒的声响,姜伊喝水的想法彻底消停了。
她倚着墙壁等了会儿,分钟周遭归于宁静,她才慢悠悠地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可不会记得对方对什么食物过敏。”
霍斯舟将吹风筒整理好,放回原处。
柜门无声地合上,他终于开口:
“姜伊,我想你还没认清一个事实。”
“首先,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其次,你觉得你当初过敏成那个样子,谁不会记忆犹新?”
姜伊对菠萝的过敏不是先天性的,而是在巴黎留学时突然发生的。
那时他们算同居,姜伊身边有位父母派来巴黎专门照顾自己的陈姨,她推脱不掉,就常常找借口不回家,转而去霍斯舟那儿。
霍斯舟作息比她规律太多,每天七点按时把她叫醒,再在床头柜放一盘不重样的水果,等她洗漱好吃完,霍斯舟的早餐也就完成了。
姜伊过敏那次,也是这样的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