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话落,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偏头凑近了一分,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浅尝辄止,又分离。
他的声音很轻,像附在耳边的呢喃,染上沙哑:“我尝尝。”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在巴黎,她判断他有没有喝酒那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亲吻很浅,几乎只是碰了碰唇,而他吻得很深,她的舌尖无处可躲,在纠缠中酥麻感蔓延全身。
姜伊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依稀听到霍斯舟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很甜”,再恢复神智时她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像一条无意间跳到岸上太久而缺氧的鱼,费力地喘息着。
他的手覆住她的脖颈,掌心之下是她疯狂跳动的脉搏,拇指指腹沿着她耳垂的弧度,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体温从那一处开始,迅速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