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煌面前，做的是最真实的她。
她眼中的光芒直接将她的想法都能表达出来。
再就是夜罗云煌跟古凝霜在一起这么久，她的习惯，她的想法，他自然也是了解的。
她昨晚看手札就那么急，今天肯定看了，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未必能懂，她应该是想着问他的。
夜罗云煌看着古凝霜的时候，目光温柔如流水，“在想摄魂术的事情？”
古凝霜觉得什么都瞒不住夜罗云煌，她本来就是想问他这个的。
古凝霜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怀疑桐湘雯的身份，她该不会是妖兽吧？你说真的有妖兽吗？还有什么妖界，可是鸿睿都说是有妖的，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你说的肯定是对的，还有我们去南氏家族祖地那里，看到的那些雕塑，都是动物，是不是妖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