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托便被他掀在地上,好好一只上等哥窑灰青釉八方杯摔得粉碎。 香杏也顾不得满地的碎瓷,吓得伏跪在地:“二爷恕罪。” “观沅没跟你说过规矩吗?”窦炤淡淡的,动作看起来明明是生气,声音却完全听不出喜怒。 香杏根本不敢抬头:“没有,她没与我说。” 窦炤眉心微顿:“你没长嘴吗,她不说你就不问?” 香杏瑟瑟发抖:“是,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