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我走?那么舍不得,还不肯告诉我名字叫什么。” 就像火盆最边缘摇摇欲坠的一抹灰烬,本来烫过、烧过、早该升不起半点温度,偏偏怪风一推 ,叫它纵身入火海,瞬时炸开漫天火树银花,流星般的火点填满胸腔里的每一个缝隙。 原来那不是灰烬,是一颗包裹严实的烟火,被乱七八糟的力气挤到愤怒,终于能得解脱,自然要炸他一个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