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差, 于我的处境也更不好。你说对吧, 胡杨同志?”
对方语气理性得像在分析利弊,听不出道歉的意味,却还是不妨碍胡杨轻微愣神。
他端详了傅声一番,后者今天穿了米色的条纹衬衫,卡其色休闲裤, 头发一如既往扎起高马尾,傅声端起杯子喝茶时微微侧过头,面部线条立体分明的侧脸便面向他,脸上唯一有点血色的薄唇轻抿住杯口。
胡杨忽然想起在医院时护士曾告诉过他,猫眼是个少见的不留疤痕的体质,术后的几个大伤口很快都消得快看不见。
他下意识往傅声颈侧看去,果然只看到一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淡青色的血管因为喉结的滚动若隐若现。
男人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