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痛快。
从他进来后,楚容就没有看过他一眼,像是当他不存在一样。
内室中静的落针可闻,谢玄出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他怎么样了?”
苏木道:“大人有些受凉,再加之肝气郁结,胸闷心痛,臣正在施针为大人疏肝理气,等郁气舒畅了,再喝几副药调理心神就无大碍了。”
谢玄是真没想到下个春药能把楚容气成这样。
他眼底划过一丝愧意。
那晚两人确实在水中待了很久,后来楚容央求停下,依他的性子,想必是真受不住了,才罕见的开口求了自己一句。
可他当时因为赵慎姝醋意大发,心里满是火气,哪听的进去?难怪第二天早上,楚容气的甩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