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摆烂地起来换了亵裤,然后歪在床栏边,等着完颜浚过来。
完颜浚来的不算慢,他的脸上带了些红润和喜气,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俞书礼坐在床上抬眸看他:“你来干什么?”
“听宦官说,你早上梦、遗了。我……”完颜浚走过去,舔了舔唇:“你若是不适,我可以帮你……”
“不必。”俞书礼瞥他一眼,冷冷打断他:“梦、遗和晨、勃于男子而言,本就是寻常事,你大惊小怪什么。”
“话是这样没错……但你体内还有五石散的毒……”完颜浚在俞书礼身旁坐下,一只手隔空在他的腰间逡巡徘徊,似乎就要按下去,“册封典礼在即,为防到时候出错,不如我先帮你缓了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