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下,是没办法发出声音来的。
季星回垂眸看着她的脑袋被踩的惨状,心惊肉跳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下。
陈知意此刻狼狈俯首趴在她脚边,抖若筛糠的可怜样,和她平时跋扈嚣张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而这副样子,季星回其实想过无数次。
可惜她为了人美心善的人设,不能做得太绝,所以无法付诸行动。
然而今天,此刻。
却有人帮她完成了这个心愿。
虽然这个男人之后,很可能也会像对待陈知意一样对待她。
但现在能看到陈知意受折磨的惨样,她就激动得忍不住想发笑。
于是她真的笑了一声。
正执着于让陈知意在折磨里笑的男人,脚上的动作一顿。
他朝季星回这边抬了抬脸。
“你笑什么?”他语气很温和。
像是在问季星回吃没吃晚饭。
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季星回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因为她好笑。”她无所谓的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