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谨慎地绕过他伤口,环住他腰身,轻声说:“阿洵,我在。” 然后偏了偏头,一言不发贴紧他。 世间之事,大不过生死,无人可用言语抚平。 苻洵愣怔盯着帐顶,许久,终于流下两颗泪珠,唇角挤出苦笑:“我是个不祥之人,总招来无妄之灾、祸延亲友,实在欠哥哥太多。” 默了半晌,他又幽幽地说:“其实,一直是我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