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阿蒂尔……” 声音在颤抖。 “嗯?” “对不起……” 像安抚大型猛兽一样,兰波抬起手,在魏尔伦的头上和背上轻轻地、不停地抚过。 “你不必抱歉,保罗。” 中提琴一样清润的声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歉意,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魏尔伦没有再说话,只是贪婪地将头埋在兰波柔软的颈窝中,沉默地拥抱着怀中之人,像是拥抱曾不慎丢失的半身。 …… 五条悟目瞪口呆。 “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