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一劳永逸的好路子,总这么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事。 不过,刺史还是没有忘记一开始的顾虑,目光一凛道:“我们如何能信你?” 容诀:“……” 没发生的事情,他如何保证;他保证了,刺史就能信? 可笑,东厂办事何曾向人保证过,容诀唇角一点点拉地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