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轻了,殷无秽愈发蹬鼻子上脸了。 容诀顿感郁闷,今日上晌便没再去殷无秽处理军务的中心大帐,而是脚步一转去了将士训练场。 军营日常事务繁多,只有他不想忙活的,断没有不缺人手的。 容诀将头发从两侧各分出来了一缕,正好略做遮掩挡住面上红痕,倒是无人窥得出来。 按这印记程度,左右不过两天便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