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昨天晚上她就说身体不舒服,跑得没了影子,今天竟然越发严重了。
若不是她的工作能力很强,我一定会因为她的失职而扣她的奖金。
……
接下来的日子,我手下的人全力寻找那晚的人。
最后找出来个女孩,是赵家的千金。
她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这一点我是不信的。
或者说,虽然她把那晚的情景说得详细,但我依旧不信,那晚的人是她。
不仅是因为我触碰她手背的时候,依旧难以控制得感到厌恶。
而且还因为女孩生得羸弱,先天不足。
以我那一晚失去控制的状态,她不死也残,至少不可能隔了三天就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不过我还是暂且承认了她的身份。
因为我怀疑,她与下药的人有关。
许夏夏是一周之后回来的。
她的脸色惨白,像是重病初愈。
我看见她的第一面,就让她继续回去休息。
这副样子出现在我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员工。
她却坚决摇头。
就在这时,赵小姐来了。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误解,将自己当做了我的女友,一进门,就小跑着过来,抱住了我的手臂,望着许夏夏,目露警惕。
“哥哥,今天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
“爸妈想……想谈一下结婚的事情。”
许夏夏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作为一个总裁,观察人的情绪与状态是基本功,我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许夏夏这是,对我有心思?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而赵小姐的反应也很奇怪,明显是将许夏夏当做了情敌。
可是,我分明已经给了赵家不小的补偿,足以让赵家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一跃进入上流圈层。
补偿的当天,赵小姐也在,也是同意了的。
现在又扯到结婚上来,究竟是她用以威慑“情敌”的假借口,还是赵家的胃口被撑大了,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有些男人,不喜欢追着自己跑的爱慕者,却喜欢爱慕者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
我不喜欢。
我只觉得烦躁。
我将手臂从赵小姐怀里抽出来,高定西装袖子被她用力抓着,已经抓出了褶子。
洁癖发作,我恨不得将她与衣服一起丢出去。
“我想我们上次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与赵家,只是合作关系。”
赵小姐愣了一下,白了脸。
许夏夏那边的反应却有些怪异,或者说,不在我预料以内。
因为她的表情,不是羞赧或者如释重负的欣喜,而是怔愣。
就像是我说的话,也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我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眼前的许夏夏,这一瞬间,不像是我的助理,更像是一场戏的导演,她自己演绎着自己的剧本,主导着剧本的发展。
所以当故事脱离剧本,她也跟着出了戏。
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转身看见路总进了公司大门,正看向我这边。
他脸上带着笑意,笑意未达眼底。
我蓦然想起那天早上想起的,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此时真人出现在我面前,我竟有种去捉他睫毛的冲动。
想看看他垂眸抬眼间,他的睫毛会不会如回忆片段里的那样,轻轻颤动,像即将振翅起飞的蝴蝶。
我与路总相对而坐, 他开门见山,“我答应与您的合作,不过条件需要再商量一下。”
他这话说得随意, 不像是在讨论一门一年上亿的生意, 倒像是在随口商议小组作业。
我与他的合作, 敲定得很快。
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他公司的每月公司总结,我需要出场。
其实这种级别的生意, 我手下多得是,区区几个亿, 还不值得我出席会议。
不过我答应了。
大概是因为, 毕竟是第一次与路总合作, 前期还是要多加观察。
签完了合同,我邀请路总共进午餐,这也算是合作的传统了。
他没有拒绝。
不得不说, 只要不涉及到原则方面的讨论,与他聊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提出的观点,总能切中我的胃口。
与某人相谈甚欢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对方是你高山流水般的知己,一个是对方在对你向下兼容。
他只比我大两岁,我觉得是第二条的可能性不大。
或许他真的是我的知己?
我刚有这个念头,他就又提到了许夏夏。
“总裁的感情生活似乎很丰富。”
他提起旁人, 让我觉得莫名烦躁。
尤其是想起那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