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也只开了沙发边的一盏落地灯,茶几上的茶具里冒出缕缕轻烟,这样看来,江叙刚刚应该还在这,只是这时候又不知道去哪了。
她赤脚走过去。
一小部分床单拖在身后的地上。
江叙抱臂靠在拐角的墙沿,清楚看到她大腿根以下,似乎都能料想到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光景。
他摸了摸下巴。
真是磨人的妖精,光着身子就敢跑出来。
但刚开完会,神思还被生意上的麻烦事缠绕着,再加上昨晚交了太多公粮,江叙这会也没太大的欲望。
此时林向晚走到了茶几边,跪坐在地毯上,手指碰了碰还滚烫的茶杯璧。
很清新的香味,只是闻着都觉得身心舒畅,疲惫尽散。林向晚拿起那杯唯一装满了的茶杯。
舌尖刚伸出嘬了一小口。
耳朵便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按理说不应该担心的,这里大概是江叙的另一处房产,但林向晚也不敢肯定,万一只是定好的民宿呢?
那后面的人……?
她急急忙忙站起来,却不想,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床单竟被完整拽了下来。
瞳孔放大到惊人的尺寸。
两人同步低头。
只见江叙的脚不知何时踩上了薄如蝉翼的床单,沉默半晌后,林向晚慌慌张张捡起床单盖住了隐私部位。
这真是意外。
江叙压根没想逗她。
林向晚眉心微拧:“你故意的!”
语气听得出的故作镇定,江叙拿上那杯茶,模样轻松地坐在了后头的沙发上,二郎腿悠哉翘起,喝了大口,闲闲道:“我没让你不穿衣服到处乱跑。”
说着,他对着林向晚半露的圆润努了努嘴。
往上拉了一下,林向晚气鼓鼓地说:“那是因为房间里没有衣服。”
“来。”江叙放下杯子,抻开惊人的臂展,“老公带你去穿衣服。”
林向晚站着没动,似是还没适应他口中身份的转换。
气氛有些小小的尴尬,寂静了半晌,她从床单下威风凛凛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沙发旁矮桌上的茶杯没话找话道:“你把我的茶都喝了。”
她刚刚才抿了那么一小口,都没尝出味儿,就被江叙一口喝完了。
江叙轻嗤。
这分明是他泡的茶,刚去外头接了白琴打来的电话,转头就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偷趁主人不在偷喝了。
小偷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呢。
趁着江叙沉思的时间,林向晚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能是这栋别墅内部陈设实在太像样板房,她不着寸缕的同时江叙又衣衫齐整,加上他与生俱来,这些年又被金钱名利着重浸染的遮掩不住的高贵和从容,林向晚莫名有种自己是为了五斗米折腰的小姐的感觉。
虽然搞不清方位,林向晚还是转身了。
小碎步哒哒的,林向晚心想江叙不是忙着品茶吗?她就慢慢挪出去呗,肯定不会被发现的。当事人江叙还真没兴趣喝茶了,换了条腿翘着,静观她这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的行为。
他眯了眯眼。
注意到那仓皇举动下还有半截拖在地毯上的床单,此刻因为她的挪动渐渐绷直了,像是为一场蓄势待发的喜剧做准备。
“啊!” !林向晚猝不及防一个狗吃屎摔在了地毯上,没用力扯住的床单从她削薄的蝴蝶骨滑落,双手出于本能撑在了地面。
这个姿势无疑狼狈至极。
江叙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是变态,大多数时候他都忍着自己狂放的可能会吓到她的性癖。
但试问眼前的景色谁能忍得住?
一只刚刚还撅着下巴和他唱反调的小猫这时候赤身裸/体跪趴在地,门户大开地背对着他。
忍不了,没法忍。
再来两次也不会死,也不至于精尽人忙,他还没虚弱到那种程度,心里这么想着,江叙熟稔而迅捷地抽出皮带走了过去。
一只大手按住了林向晚起身的动作,她被牢牢禁锢在原地,铝箔包装嘶嘶声响起,回头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也强势地挤了进来,呜咽从唇尾鱼贯而出。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江叙衣着得体。
对折的皮带握在手心,压在她屁股上。
好像下
一刻就要拍动。
江叙总是这样,白天的时候他对她所有小脾气照单全收,可一到了晚上,她就会被他扣着打屁股,动作很轻可真的羞耻地要命。
现在这样更是羞耻。
但是身体为什么在期待啊?!
不,那都是错觉,她一点也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她又不是变态。
林向晚用尽全力都没办法站起来,只好打着哆嗦往前爬,但还没爬几步,江叙又轻而易举追上她了,和永动机一样,完全没法躲开。
林向晚眼眶羞地发红,大腿抖个不停,干脆原地摆烂了,埋头在手背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