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极有分寸,怎么可能还需要他来提醒他这些?
听完徐言的话,陈聿琛只是皱了皱眉,在合同页尾签上名字:“我没有在控制她,只是想给她更好的生活而已。”
徐言沉默。
这不是控制又是什么呢?
陈聿琛从来克制温雅,更不会强人所难。而现在他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了绅士的范畴。
陈聿琛只是看起来温和,他的手段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他这么做,只会令江羡黎感到害怕。
“如果不是在控制她,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别告诉我是你工作忙,我想是你心知肚明只要你一出现在英国江羡黎就会逃开。”
在事情还没有陷入不可控制的程度,徐言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他,“江羡黎既然选择出国,就是代表她不需要你为她安排的这种生活,你这么做只会吓到她,这肯定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