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周书闻不断敲着其中一个隔间的门。 “秋恬?” “秋恬!” 身边来来往往都是醉汉,有的满嘴胡话但勉强能自己走,有的直接人事不省被保洁拖出去。 周书闻蹙眉瞥一眼浑身酒臭的大汉,嫌弃地往边上挪了挪,更用力地拍了几下门:“秋恬?到底怎么回事,说句话!” 门内还是没人应,就在周书闻即将耐心告罄准备手动破门时,里面传出了抽水的声音,下一秒门阀松动,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