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工作,但这一次在工作上的交谈也很少。 上了飞机谢时舟就睡了过去。 下飞机去酒店、去吃饭、去厂房,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和生产经理在交谈,谢时舟则一声不响地站在不远处,侧脸线条流畅,清冷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就连方才在洗手间门口也是,话里话外都含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当然也不排除是他发烧的原因。 …… 一声沉闷的“咚”将周延深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