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确定要试这个?”
没想到,大哥叫住他,竟是为……
沭从存放残次品的药柜中翻找出一个药瓶,随即转身问道。
浚神色平静,回复得却迅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好吧——”
沭拉长了语气,将手里的药品随手抛给浚,见他稳稳接过,不由想揶揄一番。
“哥,这么急着用上这种药物……你、最近力不从心?”
什么?
这话可太冒犯了。
浚忍不住额筋鼓动,狠狠剐了沭一眼。
“瞎说些什么。”
“哈哈哈——”
红尾蛇人
“不过也好,哥你先行试试这药效,若是当真有些作用,我便再捣鼓捣鼓,尽快试出成品来。”
淫羊藿,肉豆蔻,野鸪玫,蛇人蜕……
虽是蛇人族民间传下来的野方子,但组方药味确是多有催情之功。
“有多少副作用?”
浚看着掌心的药瓶,随即问了句。
“放心,哥,不会太伤身——”
不过是药效微厉不定而已。
可能会不达效果,亦可能药效太过。
若是不达效果,便当是服用了次劣质的壮阳药,无甚影响。
而若是药效太过……
沭嬉笑着说罢,随即像是想到些什么,又多加了一嘴。
“哥,届时的效果和感受告诉我,我还得稍作调整。”
“嗯。&esp;”
黑尾蛇人点了点头,转身欲离。
“等等——”
在游转的空档,沭伸手拉住他。
这是要做甚?
浚转回去,见着沭笑意仍挂唇边,却有些局促,唇瓣阖动,欲言又止。
“大哥,我还想解个惑。”
嬉笑的语气逐渐淡去,昭示着其人态度转之严肃。
“那样的决定,是你深思熟虑过的吗?”
啊…
浚捏着药瓶的手下意识卷紧。
有吗?
他本有此意,二弟又一通游说,故而他只思忖了一宿,便将那些想法落实了。
说到底,他只是权衡了利弊,并未深思熟虑。
可再作更缜密的安排,短时间内显然来不及。
“……”
他如今变得很怕失去。
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他们都输不起。
“是。”
一语落定,心尖仿佛挛缩了一下。
过往的荆棘上爬,缠绕的不仅仅是少女。
他似乎,也被束缚住了。
抓着他的手慢慢松开。
沭听罢,严肃的语气再次转为明朗。
“好,我信大哥。”
冰冷的药瓶仿佛因着心中烧起温度,也变得滚烫起来,灼在掌心。
浚忽的有些心乱,没再直视三弟的脸,转身游走而去。
硬粒药丸在瓶中晃动着,撞在瓷制的瓶壁,叮当叮当地响。
一声又一声,像是尖叫,后来在某个令人沉醉的夜晚,被蛇人含入唇舌,于冷凉的温度中融化,转而催起高燎的火。
啪——
夜幕已至,月光虽皎,却也无法尽透紧闭的窗门。
无人能从外窥伺其中。
但只需听得那毫不遮掩的粗喝和泣唤,便能得知门扉之内正作何淫秽之事。
浚看着少女明显动情的容颜,心中的痴意渐渐倾泻而出。
他知她承得住的。
肉棒涨热得发疼,只有囡囡,只有她可以帮他。
全部堵进去……
催发生物原始的兽性和交配欲,弱化其自制力和思辨力,使之以交合为目的寻求疏解,是为催情。
而那密方除此功效之外,还可激发蛇精活性,变得更易着床。
这似乎已成执念。
想让囡囡受孕,想要她怀上他的子嗣。
想把他的印记烙满她的身体。
在她……被关进地宫,彻彻底底沦为他们共同的禁脔之前,他想要带给她无法忘却的苦乐。
浚对谁也没说实话,在这样偏执的心境下,服下那没有保障的半成品药物。
只剩下这一夜的时间了——
发烫的睾丸再一次狠狠顶拍在红肿的腿心,力道太重,撞得娇小的身子整个向上荡起,又被迅速扯下去。
囡囡、囡囡……
浚的脑袋又热又乱,一遍又一遍叫着少女的名字,每唤一声,下腹的冲撞便更重一分。
热,哪儿都热。
心在燥热,性器胀热,紧咬着他的穴儿也好温暖。
明明只会越捣越热,可他无法停下。
幽暗的屋子仿佛变成了一片不见底的欲海,波涛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