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余晚上没有留宿,只是描摹了一遍遍林醉的模样便径直离去。宋禾心情大好,他今晚不仅可以独占自己的爱人还能带着他一起出差。
他的心饱涨得像是汁水丰满的苹果,下一刻却被飞镖扎破,从内里爆开吐出腐烂的内核。
他又不由地开始嫉妒和憎恨。
被灼烧的心口震颤不已,他憎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在林醉的生活里和他友好相处慢慢引君入瓮,两人应该成为人人称赞的佳偶而不是仇人,他热衷于注视林醉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瞳,此刻没有东西在林醉眼里留下痕迹,他便可以自欺欺人他们爱意正浓。
嫉妒所有能接近林醉的事物,包括那该死的尿包香汤,如果不是为了调养林醉的身体、把林醉留下来他何必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宋禾怜爱地用长舌探进林醉的檀口,勾缠着香软红舌,舌尖时而进得更深,抵着林醉舌根碾磨戳弄,满意地感受着喉壁收缩,喉道被他的舌头顶开,甚至恶意舔弄,直到微微抽搐他才从林醉口中退出。
两人涎水勾缠,牵连起长条,又从中间断开,一些被宋禾吸入口中,一些则落在被子上,晕花绵密的针脚。
“我已经不奢望你爱我了醉醉,我只想你好好的、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不想再看着你——”
宋禾闭上嘴,在刚囚禁林醉的那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梦见冲天的火光和义无反顾冲向里面的林醉。惊醒之后他甚至会害怕地流泪,这如果只是梦就好了,可惜,这不是梦,这就发生在他眼前。
他更紧地拥住林醉,一只手掀开被清洗后略微干爽的肥逼,手指扒开大小阴唇把它们外掀开来压在掌心,指尖捅进滑嫩的肉道,碾磨着肉逼摁压揉搓,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加明显,林醉颤抖着身体肉道紧缩,肉壶涌出一股淫水高潮起来,宋禾才停下动作。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片寂静中心跳共振,但心灵却相隔甚远,他无法理解林醉,林醉也无法回应他。
最后只剩下交缠的身躯。
桂站在床边,看见宋禾虬结的背部肌肉微微颤抖,心知宋先生又陷入悲情之中了。
屏幕之后的贺空空看着这一幕一巴掌拍上言的脑袋,搓捏揉扁:“你怎么不给这崽种开一点预防老年痴呆的药啊,这抖来抖去的不知道看了还以为是我们林醉把他打了呢。”
说着踢了脚屏幕,重又拍了言一巴掌:这不碰瓷嘛!”
言揉了揉自己脑袋,又从地上拿起一包薯片咔滋咔滋吃起来。
“悲观大老爷是这样的,就我来这几年,他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病个十几次吧。”
“林醉没告诉过你他有个当医生的熟人,虽然看着张扬也上过战场,其实心态不行容易崩溃吗?反正这几个人的心理阈值都不算高。”
“相对林醉来说。”言最后又补上一句。
“他怎么又开始摸了!!!他是公狗吗天天就发情!”贺空空看着宋禾又贴着林醉上下磨蹭,高清屏幕上他的脸比林醉还红,碎发贴着额头露出额角的伤痕,凌厉的眉眼更显狠厉,但眼角却渗出点滴晶莹。
夜晚过去,宋禾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他睁开眼,神态有些萎靡,看向趴在怀里嘴巴微嘟,双颊绯红的林醉心头柔软一片。
为了让林醉更好适应打包装箱的过程一般会提前把他装进箱子里。
箱子内部全部用软垫包裹,四角都做了处理,底部更是用绸缎铺垫,环扣外侧是皮质,内侧是细软的绒毛。
林醉像被展开的蛙类,大腿大开,小腿又向里收拢,脚踝并在一起用环扣锁住,脚蹬在软垫上,暗红色的绒毛和白皙的肤色交映,视觉上就已有意乱情迷之感。
两手展开分别锁在两侧,头下枕着软枕,把脖颈垫起柔美的弯弧,枕头两侧延伸出皮带术具,粉色的口塞上还是粉色的小鸡巴样式的开喉器,只是这次顶端开口,从唇到喉直接贯穿,舌头被压在下面无力颤动。
到时候呼吸器会直接连接在口塞上。为了防止林醉因为过度快感无法正常呼吸,脖颈上还放置了一个手掌形的颈环,会按照最佳呼吸频率和林醉的实时反馈调整按摩速率,辅助林醉呼吸。
小小的喉结就安放其下,缓缓滚动着缓解偶尔升起的酥麻感。
眼睛则被黑布蒙住。
林醉有些不安地扭动腰肢。尿包今天还未被灌溉,空空荡荡的内壁反而不适地抽搐开来,内壁互相挤压碰撞,表面甚至渗出水液。
一只手轻轻覆上林醉发抖湿软的嫩穴。
穴口已经恢复粉嫩的状态,阴蒂低着头,羞怯地躲在包皮里,偶尔打个颤儿,阴蒂籽平稳地跳动,只是还是时不时泛起瘙痒。
宋禾沉默着用大掌完全包裹林醉的烂肥软肉,用掌心缓缓抖动,将嫩肉玩弄得淫水喷溅,尿口饥渴地大开敞,黑黝黝的洞口外发红的肉团痉挛着凑近宋禾掌心。
“把循环管给我吧。”宋禾接过桂手中的长管,轻松地穿透肉道,抵住子宫口,浅浅戳弄了一番嘟嘟的肉口,便直接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