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敏感软嫩的花核被他蛮势捅抵一番后变得红肿又弹溜,她的整个阴肉开始禁不住地缩拢和颤动,丝丝霏微的湿液变为动情的滂沱涌溢,从穴口尽数弥漫流缠到他的精囊上面,又因为他的腰腹在倏来忽往中反复招晃,那些淋淋清溶又回潮到她的穴口。
在他每一次抬臀顶胯时,少许滴答的蜜液被肉体摩擦重新揩进穴肉内。
两人之间湿泞的下体频频触碰又扑擦,在满室暗色灯影下响起暧昧的水靡声,身旁涌起的雾气似潮燏笼罩着他们,随着她在车里说的那些话,随着她的无意哼唱,随着茎身再次撞入她脆弱的穴口时,她的细隐轻喘转为浅明娇吟。
以及那些回潮汛漫的情液。
稀薄的潮燏渐渐交织、层迭,变为焯明的火焰。
直到她因为快感而将不断抖栗的身体助燃般地紧紧贴向他。
boo&esp;boo——
爆破的欲情流火直截点燃他。
他甘愿引火烧身。
颅内和肉体的高潮在这瞬间终于达成闭环。
“温声,我爱你。”
声音很低很轻很闷,还有不经流露的迷茫。
这是一种求之无数次才所得后的失措不安。
这份原本以为会一直只身孤影的爱意,终于有一天袒露在她面前。
露出皆全部。
他对她从没有底牌。
温声身体还软绵绵地蹭着他,小脑袋也垂耷在他肩膀上,软骨皙白的皮肤漫着高潮后撩引的粉,细热的气息轻飘飘地喷溢在他修长的颈侧,听到他的话和声音,头噌的一声抬起。
泛着潮的黑眸轻敛,眼圈微红。
她突然怔愣住。
他逗惹似的说过很多次爱她,但很少像现在这样惴惴失迷。
在这一刻,她才明白爱确实是舒适圈外的心惊胆战。
两条细腿圈紧他,温声捧着他还泛着伤痕的俊脸,澄莹浅瞳这次没有任何躲闪地对上他,她目光细致地描绘过他极为昭朗英气又韶然漂亮的五官,最后落到他颜色潋滟的嘴唇上,盈盈一笑,低头凑近,唇齿细昵间她探手开大了热水,两人就在流洒的湿雨下安静地接着吻。
沨沨水流汇进他们挨在一起的胸口,哗啦滴滴,不断聚成涡洄。
直到她的眼里也有一层不真实的蒙蒙雾气,她重新趴上他的肩膀,软声细语轻轻附在他耳侧,又重重砸进他心里——
“我也爱你。”
……
温声被他快速洗完澡抱回卧室时脑袋里还在嗡嗡响个不停,他竟然还想再做一次!
美名其曰她很少给他表白,今晚值得好好庆祝一下。
主卧没有开暖风,冷气迎面扑来,她禁不住地往他怀里直钻。
耳边是他悠悠吹起的口哨声:“啧,别急啊宝宝,老公先换个套。”
她很急么?
头顶还蒙着浴巾,温声从他身上快速跳到地板,差点跌倒,又被他揽过脑袋才站稳,她挣脱开抬头开骂,语气娇俏:“谁要和你做了?”
他隔着浴巾弹她脑门,也不搭理她,走到一旁拿过遥控器开了空调和加湿器,指尖随意拨弄挑了瓶男香朝着空气喷了几泵,很喜怒无常的前调,像在怒潮衮衮的海上,有人踩在轮渡上刚放生了一条大鱼,又对着汹涌翻腾的海面突然开了一枪,血色快速泛滥,浪花四溅,空气中残存着海水的腥涩和鱼肚破膛后的血郁。
燥灼不断浸没阴冷。
很适合做爱的气味。
房间内微促的空气逐渐散开。
路泊汀从床头拿避孕套,转身。
刚才还站在卧室门口的小人跑的影儿都没了。
他眉梢微挑继续站定,低眸手腕徐徐晃动,手指掬紧硕膨龟头的顶端向茎身回扽,整根粗长性器被推直,指腹滑蹭过肉身粗粝凸起的肌理,向底部轻轻一拉,阴茎露出缕缕缠络的青筋。
床头柜的手机突然一亮,是之前摔坏的那部,锁屏还是两人第一次时在窗前拍的那张影绰不明的照片,眼前倏然跳过她软翘腴皙的奶肉,她身上有丝软糯糯的饴甜清馨,尤其在他每次低头伏进她颈侧时,那股又娇又柔的奶香味从胸口直直袭冲他。
理智涣然无存。
手下的性器硬撅绷实,热度溽烫高涨,冠首沥出黏滑湿液,指腹被沾湿,空气中的气味被冲淡逐渐过渡到中调,邪戾的血色挥开冷滞的海风,开始倨傲地盘踞在高空,寒冽透骨。
卧室没开灯,江边的照明灯光刚好从远处照进房间,下巴微抬,光线扫过他,线条明晰冷然的侧脸一半隐在暗影里,黑眸不动声色地瞅向衣柜,手指再次覆上阴茎。
他还蛮想当一次猎物的。
温声躲在衣柜里,咬唇凝神听外面的声音,结果几分钟过去了,这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房间内的温度升高,身体开始不自在的发热,她很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头顶不小心擦过他的一排衬衣,衣架发出碰触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