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没有自渎过,偶尔因为激素作祟也就草草解决。今日碰到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状况。
回到主屋后,那根肿胀的性器许久都消不下去,他机械性地用掌心摩擦,脑海里幻想的全是程晚。
她看起来哪里都好用——总是抿着的唇,若是含住他的鸡巴,应该也是紧紧不松口的。
或是她那对发育太好的奶子,轻轻一扇,就晃得人血液贲张,两颗奶头粉嫩弹润,用龟头对着戳下去,能压下去一个坑——用奶子夹着射出来,一定也很爽。
当然还有她那馒头一样的逼,阴唇饱满厚实,又敏感,中间小洞只知道一汪一汪地往外吐水,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有多骚。
他最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射了精。
身体暂时释放,可精神却愈发亢奋。一直到傍晚,她又不知死活地站在了门外。
呵,他就当是邀请了。
他的耳力一向出众,之前能隐约听到外屋母女俩的动静,此时早已沉寂下去。
但严鸿波还未归家。
他的左边眼皮忽然猛地跳了一下,连带着心跳也一滞,平躺的姿势让他失去安全感,索性站起来。
这个夏夜并不炎热,大概是下了一整天的雨,此刻仍有清凉的风在吹拂。
外屋的客厅留了一盏小灯,晦暗地照射着某一处,似乎在等待夜归的男主人。
他站定在程晚的房间门外,犹豫不过三秒,便伸手去拧房门上的老式圆形把手。
门开了,伴随着老旧木门开启的吱呀声响。
卧室和外面的客厅相比,也不算逼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靠边又是一整排的木柜,并一套桌椅。
房内有一扇小窗,但拉上了窗帘,光线被阻隔。倒是从他身后客厅那扇窗户,投射进更多的月光,足够让他看清床上的人影。
她侧躺着,只一张薄被盖在身上,露在外面的香肩与大腿都是光裸的。薄被覆在她身上,贴合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前两团软肉被压出更丰满淫靡的形状。
梁屿琛静看了许久,然后将房门关上。
光线消失,房内比想象中更漆黑,也更晦涩。
女人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声响,似乎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嘴里还发出含糊的闷哼。
她的手臂挥了一下,那条薄被随之掉落。
露出她全裸的胴体。
梁屿琛甚至看不分明,却依然能清晰听见自己忽然停滞的呼吸。
可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床上的女人却忽然翻了个身。
下一秒,梁屿琛在沉默中讶然。
程晚趴在枕头上,压下了腰,将圆润丰满的臀高高翘起,饱满的阴唇夹着逼,恰好对着他。
梁屿琛只觉得血液瞬间涌向下半身,原本已经处于微兴奋状态的鸡巴,直接硬了。
“我好累,”程晚嘟囔的声音里还充满睡意,“今天弄快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