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了这个。”进入客厅,st拿起一个装满水的杯子。
“嗯。”
“唔呃……咳咳……”这个绝对、不可能是水!如此恶心的苦味和后劲,仿佛在催促着身体将所有东西吐出。
“这个味道……”
“全部喝下去,这是她的吩咐。”
……
她的名字就是权威,似乎一切事物只要搬出她的名号便必须遵从,而这一带的所有更是与她息息相关…
阴影,无处不在。
“真的吗?”sve终于鼓起勇气反问了。
“想要确认的话就给大人打电话吧,不过那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还请您自己承担。”
“额……好……”
至少,还没有忘记她那次怒视座机时的场景——紧眯的双眼,沉重的喘息,皮肉上条条暴突的青筋……应该很厌恶接到电话,又或者只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的问题?
不清楚她呢……
sve大口喝下了这杯液体。
“咳…为什么安排我喝这个?”脑袋本能地闪过了“下药”二字。况且,自己最开始喝下她的可可的那次,她也给自己下药了——当然这是推测的结果。
“听闻这样吃药效果更佳。”st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颗冰糖给sve。
居然真的是吗?能把本应小心谨慎做的事弄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她了……
“是什么药?”嘴里的冰糖缓缓溶化了,冲刷着恶心的感觉。
“您自己猜,应该很快就能猜到了。”语毕,他回头进厨房将午餐端了出来,“慢用。”
“……”
谜语人,整个世界都是谜语人,烦死了。
不过“很快就能猜到了”的意思是……暗示这个药……?
思想很快地给予了回答:那是媚药。潜意识如此说明着,不知为何,sve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结果。
完全不怀疑自己判断的对错。
……
“我待会能出去走走吗?”
“让我监视着您就行。”st说,“就当作保护您的安全。”
“好。”sve对他点点头。
……
或许,今天真的没什么事能做的。倒不如说,自己从被抓走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过上这种被监禁的生活了吧。(但是sve还是有些庆幸买下自己的是尚有交流能力的人)至于要被管控多久,被束缚多久,又会被如何对待……一切都是黑暗、未知的黑暗。在这个地方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不应该早就认定这个现实了吗?为什么又像是夺得了希望一般在祈愿呢?
不知为何,从悲剧开端的那一日起,总能听到一个声响在告知自己——活下去。不论如何,活下去。但它听起来又是如此的虚弱、气焰将息,却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摇摆不定的心稳定下来。它有一种温暖而悲凉的感觉,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生活中并没有出现那样的场景。毕竟它应该是某人赠予自己的遗言,sve如此笃定。
不能向往死亡……它只是逃避而已,所剩的罪孽会被带往另一个世界的。一定要下好决心,什么人的话都不能听,那些不过是无用的谗言,是迷惑前路的阴霾。
……
该说sve是迷信吗?只不过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又一失败品罢了,并不虔诚、更不坚定的信念,上帝不可能会眷顾她的。
再次下定决心后,她终于意识到应该要找个东西时刻提醒自己了。需要一个象征着希望的物件。
……
果然自己不会愿意将时间留出来放松思想,只有让它一刻不停地转动…才能彰显存在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脑子没有因曼珠沙华的诱惑而侵蚀。【曼珠沙华又漂亮又有毒,在这里算是一个比喻吧。】
环顾四周,sve看向了手指。
在这里,用指甲,划一个圈……
是“戒指”,反正只要能有个东西提醒我就行,就算这个痕迹很快就会消失……希望以后每次看到这根手指都能回想起此刻的感觉吧。
……
那是左手的无名指,誓约之戒,自己曾经所认为的“毕生梦想”。
没错,“曾经的梦想”,虽然现今一切都荡然无存。但,这也是自己执念最强的东西,除了它,什么又是最合适的呢?
不论那家伙所说的是否为真(指k说要sve嫁给自己的那句),至少,自己的心永远不可能属于她。这副空壳就任由它去吧,我的灵魂会永远自由。
……
很自以为是地想了一堆自以为是的东西,sve对着自己满意地笑笑,冲楼上说:“能带我出去吗?”
“您中午不睡吗?”他的声音透出了一种疑惑与……“蔑视”?
“额……我晚点再睡,可以吗?”
“您不应该向我询问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