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身体被浪潮席卷得东倒西歪,由远及近的,隔着薄膜的模糊喘息渐渐清晰,再清晰,直到一声沙哑到极致的男声落在耳畔。
“终于醒了吗?”
轰的一声,林汨登时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黑漆漆一片的陌生环境,天花板上的白色吊灯快速地晃动着……
不。
不是灯在晃动。
“呜——!”
下身忽的被狠狠塞进硬物,她呜咽一声,眼角滑出泪。
粗长硬直的性器在她昏过去那段时间里不断侵略冲撞,何修允见她终于醒过来,再次兴奋,掰开双腿猛地加重了操穴的力道。
噗呲噗呲的响声在室内回荡。
林汨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硬生生扯掉,再重新按上,每个关节都酸得要命,尤其是双腿之间,好疼,好撑,她好难受。
意识混乱之前的事她还记得些许,只是不敢相信,为什么何修允要这样做。
身上发了狂的疯狗一般的人还在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双腿死死掐在他干糙的手掌,肉棒把穴口撑到发白,甬道的嫩肉被操翻出来,红嫣嫣的咬附在那根巨柱上。
何修允头上出了很多汗,喘了口热呼气,拇指找到肉穴顶端的那一颗早已充血凸起的小蜜豆,用指腹摁下,肆意地碾摸。
“啊啊不、不要……滚开滚开呜!别碰,你出去,出去啊何修允,我好难受,求你我求你了别再动了……!”
噼里啪吧的电流麻意使得刚清醒过来的人眼前再度发白,林汨极度崩溃地颤抖双腿,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液。
脑袋变得空白。
何修允哇了一声,笑说:“姐姐这里怎么老是出水呢?这代表很舒服对吧?在你晕过去的时间里,我去搜过的,这叫高潮,是吧?”
说完又是开朗一笑,“那姐姐高潮了好多好多次啊!简直太棒了。”
“唔不……”
身下被操到麻木的人儿小腹一抽,浑身颤栗起来。
甬道内热乎乎的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腰腹肌肉绷紧出道道肌理,何修允绷着下颚挺着粗茎捣在软烂的宫口,女孩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渐渐嘶哑悲戚,数百下冲刺后,他闷哼出声,射出今天不知道第几股精液。
小腹鼓起的程度由于这一泡白浆而变得更加圆鼓,像是怀胎几个月的孕妇。
半软的性器没有撤出,充当木塞把淫水和精液全部锁在她体内。何修允按在她的肚子上,往下压了压。
“唔胀!”
“呜救命,救命啊……不要了。”
声音微弱的像是断奶的猫崽子,呼吸起伏的幅度小到让人看不清她还在喘息。
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大大敞开身体,不至于压到鼓涨的肚子,能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始作俑者丝毫体会不到她此刻的崩溃处境,还笑眯眯地摸着林汨的肚子轻揉。何修允往后退了些,粘稠的白浆瞬间拥挤着顺着交合缝隙流出,滴落下来。
“像是怀了小宝宝一样啊。好可爱。”
“呃……”林汨皱紧眉头。
她早就到了极限。
感受不到身体切实的存在感,只有干燥炙热的空气通过鼻腔,灌进空荡的身躯里。
林汨闭上眼睛,泪没断过,她无力地问:“为什么啊。”
“嗯?”何修允挑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满脸陶醉,“似乎是那片药的缘故呢。没想到叫人血液沸腾的药竟然只是春药,哎。”
他的情绪变化极快,短暂的失落过后,再次恢复成病态的沉迷。
“不过还真是叫人惊讶,姐姐发情之后可真是,太热情了。小穴好多水,让我好舒服啊……哈哈,怎么办,我要离不开姐姐了。”
林汨不说话,沉默的像个死人。
绝望像细密的网罩一般将她牢牢裹住,四面八方,密不透风。
她静静闭上眼睛,索性就此长眠的念头一闪而过。
做了多少次记不清了,从插进去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从客厅到沙发再到卧室,期间林汨不断在清醒与浑噩之间徘徊。
外面天已经黑了。
午饭晚饭都没有吃,现在她好饿,却不想咀嚼,会很累。
这下饿得连睡也睡不着了。
何修允依旧亢奋,却不打算再做,总觉得要是真再来一次,姐姐就要死掉了。他还记得她最后一次晕过去之前连气都不会喘的可怜样子。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愉悦感让他极度兴奋,听到林汨肚子叫声,才想起来似乎一直没喂她吃东西,但家里没有速食,邢夏给他的菜他也给丢垃圾场了。
最后他在冰箱里翻到了瓶口服葡萄糖,林汨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何修允把她嘴掰开灌了进去。
“唔咳咳!”
甜到发苦的液体呛在咽喉,林汨面色发红,痛苦地咳嗽起来,她忽然毫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