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不见。吃不着,只能靠听来缓解欲望的男人。
苏朝的手已经伸进了黑色的紧身泳裤里,完全勃起的狰狞巨兽似要直接把薄薄的布料直接撑爆。
景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这位芝兰玉树的影帝,牙关紧咬,手掌在胯下不停地耸动,满脸布满情欲,显然也并不好受。
“啊~不要~不能再进去了~要插穿了~呜呜”
隔壁传来的女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他们手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满脸通红,喘着粗气。
“可以的,宝宝放松,以前也进去过的,乖,让大鸡巴捅进去和宝宝的小子宫打个招呼。”
是盛严明的声音,他在哄骗女人做宫交。
这样的认知,让两人脑海中的那根弦像是直接绷断了。
他们二十几年的兄弟,当年也都一起洗过澡,胯下那处各有千秋,但是都天赋异禀。
他们只要一想到,一根和他们差不多粗壮的肉棒插进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女人身体里时,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几分。
“操。”
苏朝看着自己手里的白浊,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而另一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兰心,松开了宫口,任由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稚嫩的子宫苞内来回抽插。
她的双腿早已站立不稳,全靠倚着身前身后两个男人支撑着,甬道深处流出一股股蜜液,在男人再次重重地擦过某块软肉时,她终于忍不住从下体喷出一股清液,喷洒在男人结实的下腹,整个人像是濒死的小鱼,原本无力的身子开始紧绷,小巧可爱的玉足蜷缩在一起,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变得粉红诱人,诱惑的云澈忍不住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脖颈。
她顺势仰起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双眼却泛起了眼白。
这是愉悦到了极致的感受。
盛严明没有在刺激她,只是粗粝的大拇指按住了她的小核,试图延续她的快感,自己的肉根则是深埋在甬道内,享受着紧致、年轻的穴肉紧紧箍着他的阳具,不需要抽插就可以尽情感受千万张小嘴舔舐肉棒的快乐。
云澈也停下了抽插,因为女人全身紧绷,后穴自然也一样,虽然无法像前面的小穴一样喷水潮吹,但是菊蕾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却并不比花穴差。
云澈温柔地吻去女人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盛严明双手扣住女人胸前颤颤巍巍的一双奶儿把玩,两人都在兰心的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不知道隔壁有两个人听墙角听得已经快要发疯了。
走又舍不得走,肏又肏不到,连一饱眼福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泳池中生闷气。
多少年了,这还是他们在那之后,第一次这么想睡一个女人,结果只能这样。
“我回去了。”景轶然再也忍受不住,草草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回去房间的路上,他遇到白天那个女管家,对方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衣站在他的房门口。
女人叫莉莉丝,是东南亚人,白天就看这一行人中的几个有些眼熟,但是人多眼杂不好开口,回去以后上网一查,才知道对方的身份,心中的念想加大。
来这边的富豪,非富即贵,若是能搭上,哪怕只是几万,她大半年或许都不用工作了。
所以才起了歪心思。
“您”
可她还未开口,就被对方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禁了声。
“半夜闯进客人的别墅,如果这就是宝格丽的待客之道,我想我们下次不会再来了。”
一句话,直接把对方吓得花容失色。
“滚。”
说完,他看也不看对方,直接关了卧室的门和窗帘。
270度的观景房,就是这点不好,想要隐私,就必须得拉上所有的窗帘。
一想到这个女人刚才也不知道偷窥了多久,景轶然的心就一阵腻歪。
若是平时,他不介意来上一场旅途的艳遇。
但是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脑补的隔壁香艳的画面,吃过哦听过国宴,那还能吃下路边的野菜?
躺在床上,越想身体越热,明明已经发泄出来了,却像是没有那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着隔壁是不是又开始第二轮了?以什么样的姿势?兰心那娇娇弱弱的身体能受得了两个人的全力输出吗?是内射还是体外?这些问题萦绕在他的脑子里,他苦笑一声,看着好不容易消下去现在又活力四射的小兄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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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出来喝一杯?”
他苦笑,看来今夜孤枕难眠的并非是他。
遂起身,穿上了浴袍拉开落地门往外走。
别墅里当然设有吧台,他们出行自然也备了酒,别墅里赠送的红酒他们也看不上。
二人都没有开灯的打算,就着月色互酌,相对无言。
“我”
景轶然两杯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