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妈这两个老男人真会玩啊!”
刚结束巡演回到后台的陆相燃连庆功宴都没去,点开视频在后台撸了起来。
脸上带妆的顶流五官更显一丝精致,本就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他此时皮肤上积攒了一层晶莹的汗水,更添了几分男人味。
他直接把录像投影到了休息室里,仰着头微微喘息,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上女人的媚态,幻想着此时插在那粉嫩小鲍中的粗长鸡巴是自己的,胯下的手疯狂撸动着,都快要撸出残影了。
“那个,燃哥儿,要不要给你找两个妹子?干净的。”
经纪人和助理在门口听着动静,面面相觑,小声地试探出声。
“滚。”
陆相燃爆喝一声。
吃过了山珍谁会想吃野菜啊?
在说了,万一他的乖宝知道了,嫌他脏了怎么办?
现在竞争那么大,他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接盘的愿望。
本以为揭露偷情的真相能让那两人厌弃了她让他渔翁得利顺利接盘他的乖宝,结果倒成了引狼入室,得不偿失,他毁得肠子都青了。
他挺有钱的,但是没有盛严明和云澈有钱。
他家里也挺有势的,但是也没有苏朝、景轶然家里那般在军政两届宛如参天大树。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身强体壮的身体了,不能再弄脏了,弄脏了他的乖宝真不要他了怎么办?
他什么时候也能和他的乖宝独自去旅游啊?
他看着屏幕上被肏得小脸一片潮红的女人想到。
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也喷了出来,弄得他手上、裤子上哪里都是,可惜了身上几十万一套的定制演出服了。
而另一边,s市郊外的一座庄园里,云澈左手死死地握着酒瓶,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手机,仿佛要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啪”一声巨响,这次碎的是酒瓶子,砸在了落地玻璃上,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甚至还扎到了男人的手背上,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死死地看着屏幕上交媾在一起的两男一女。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在谁的身下都可以这般?”
云澈双眼赤红,看着女人身下卖力地吞吐着一个男人那根丑陋的阳具,还扭头与另一个男人唇齿相接、耳鬓厮磨,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都曾经是他的,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她这样,他们这样,有问过他的意见吗?
那他们那些甜蜜的曾经又算什么?
谁都可以吗?
在她心中,谁都可以取代他吗?
她有没有一点点爱过他?
他很想当面问个清楚,为自己讨个说法。
可是他连她在哪都不知道,她连他的电话也不接。
她有了别的男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是了,盛严明的资产与他不相上下,还都是干净钱。
其他三人都是公众人物,她想好好经营社交账号,如果那三个人愿意帮她,肯定比他的用处大。
毕竟,仅仅是一张合照,就给她涨了100w活粉,这是他哪怕作为平台股东资源倾斜都无法做到的。
他本来就是强插一脚进去的,她是为了盛严明才委身于他的。
她根本不爱他!
终于推算出这个结果,云澈第一反应是愤怒,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恐慌。
他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呼吸越发的急促,他发现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他快要疯了。
一次次的拨打这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从“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眼中已然是一片疯狂。
至于盛严明?
s市希尔顿顶楼套房的灯亮了一夜罢了,不值一提。
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要有吃下这一苦果的准备。
“早啊小宝贝~”
中午,兰心才悠悠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嗯~”
一道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陌生,又有些熟悉。
“是喻之呀~”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此时抬头看去,只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那你以为是谁?”
有人用酸酸的语气逗弄她。
兰心避开了这个话题,这个话题不能答。
“阿朝去拍戏了吗?”
景轶然低低笑了笑,没有揭穿她的小把戏,只是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这才回答。
“岛国在东京给他举办了交流会,时间迁就他的来,他一大早就出发了,本来想带你去的,但是太早了,看你太累了就没有叫醒你。”
“哦~”兰心低低应了声。
其实她也想去东京买东西来着,银座之名如雷贯耳,听说这边买包都能少配点货。
运气好甚至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