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洗漱完——天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微妙的心累——下楼去餐厅。
外面的星星早已坠在了天幕后面,她认为自己需要弗朗西斯的蛋糕来安慰下自己。
当然,这个想法在看到坐在客厅的几个男人的时候立刻被放弃。
她不仅觉得自己不需要蛋糕甚至觉得自己应该立刻走人。
亚瑟和弗朗西斯坐在一侧,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坐在一侧。
长条状的餐桌楞是像楚汉边界一样,隔开了双方相互打量,甚至敌视的目光。
小姑娘都不知道该感动亚瑟和弗朗西斯这两个死对头终于能坐在一起还是该吐槽双子们竟然这么默契的与英法联军划清界限,老实说这行为更像是嘲讽一点。
“克莉。”亚瑟率先出声。
好吧,无论她怎么想逃避都不可能了,四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这里。
少女露出一个标准假笑:“很高兴能见到你们,先生们。”
“所以你想好给我们的解释了吗?关于这一切问题?”&esp;罗维诺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他的咖啡杯啜了一口。
土鳖姚桃桃以前看小说中,常常看到会有高大上的总裁喜欢一口灌下去一大杯,不加糖奶的双倍意大利浓缩的描写。
等到她见到真正的espres的时候,她打心眼儿里同情那些苦逼的主角。
意式浓缩是盛在一个很小的咖啡杯里的,仅仅只有两口的量,不加糖奶的味道很好,口感极佳,后味儿浓郁香醇,但苦啊
要是让她一口干一个200l双倍,估计舌头会坏掉吧。
“啊,”阿桃捡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跟他们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她清了清嗓,摸了摸顺着裤腿爬上大腿的英短,开始了她的讲叙。
一一一一
“所以,我们是从未来穿到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记忆的双胞胎异口同声问。
“我就说,为什么我记不清15岁之前的事。”费里西小声嘀咕着。
“贝什米特兄弟俩也一样,但是马修就不同了。”小姑娘补充说,她无意识地把手指放在桌面上划来划去,企图缓解内心的焦虑感。
“路德他们,失去了记忆?”弗朗西斯扶着头,跟她确认道。
“这个情况,”亚瑟皱着眉头,他本来眉毛就比较浓郁,一皱眉就更加突显了出来。
“喂,死胡子,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当然了死眉毛,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你家庄园外面。”他迅速对胡子一词进行了反击。
考虑到他们的国家,她得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同盟国与轴心国?”阿桃喃喃道。
“什么同盟与轴心?”眼看着小姑娘提出了好多人名,罗维诺的思维也越来越混乱,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又冒出了两个奇怪的名词。
“啊,说起来,你突然降落在我们庄园里,是不是就被这叁个男人中的谁打了一枪?”费里摸着下巴说,“还是我把你捡回去的。”
“什么?!枪?”亚瑟和弗朗西斯脸色大变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桌子也跟着摇了起来。
“不不不,基尔他应该不是有意的。”阿桃赶紧安慰他们俩,顺便把受到动静而感到害怕被猫挠了一爪子的手缩了回去。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一一”她干笑着。
“把手伸出来,”亚瑟眯紧了他碧绿色的眼眸,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好像在努力克制不由自主的怒气。
小姑娘放下了肥喵,怯生生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她本来想掩盖,但是没想到的是被亚瑟给发现了,他是那种你无法隐瞒的人,因为如果他想的话,他不说一句话光凭眼神就可以拷问对方,冰冷的,冷漠的,轻蔑的眼神,带着他那英国人不易察觉的傲慢,这点是在生活中慢慢发现的,她在他面前总有点惶恐,&esp;生怕被他体贴的指出不合礼数或品味低下。
“流血了!”看见白嫩如豆腐的手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说不出来的孔眼,费里西安诺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这里有狂犬疫苗吗?”弗朗西斯匆匆从客厅翻出了医药箱,刚拿出了棉签,却被小姑娘制止了。
“正好流了点血,”她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给你们变个魔术!嗷,为什么打我?”亚瑟毫不犹豫地踹了她一脚,“别耍宝了,疫苗我这里只有一只先给她打上,我再去医院找别人要去。”
“哎哎哎,”小姑娘委屈的扁扁嘴,看见伤口逐渐凝固不出血了,她赶紧大手一挥,四台苹果机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胡子你掐我下,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是不是有什么水果机在那里?”亚瑟转了转头,感到一阵恍惚。
“哈?水果机?”稳稳地给小姑娘注射完疫苗的弗朗西斯开口嘲笑,“你是不是想手机想疯了?还水果机?我现在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摩托罗拉!”
他一回头,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