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相,与扁担于途中相会,像小时候拿根竹子当马骑一样的骑在了扁担上。
不过,他是被迫的。
人是斜着下落,扁担也是斜刺着上弹,扁担先重重地击在他双腿之间,再击中他的小腹。
“啊—”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惨遭扁担迎头一击,陈相痛得浑身抽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呼声。
他下意识的抱腹,连同扁担也抱住。
然后,啪哒一声落地,再抱着扁担打滚,嘴里发出的嚎叫犹如杀猪时猪发出的叫声。
陈雷陈武父子俩瞳孔爆瞪,浑身打颤。
门口站着的男人们莫明的感觉到了蛋疼,情不自禁地收拢腿,腿肚子都有些不得劲儿了。
“古人说女孩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挑着走,姑娘们嫁根扁担是挑着走,陈相你一个男人竟然不想讨婆娘,反而愿意抱根扁担,竟然还是骑着扁担走,你的兴趣果然与众不同。”
俑作者乐小同学,看着痛得冷汗直流满地滚的陈相,淡定地弹弹指尖,一脸的风轻云淡,转面望向坐在地上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的陈家婆媳俩:“现在该你们婆媳了,要么你们婆媳俩互相扇耳把子,扇到我看着满意为止。
要么,姑奶奶辛苦点,送你们到陈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让陈家的先祖们也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吓得栽坐在地上的婆媳俩,看到乐家小短命鬼转头针对自己,吓得快失禁,听说要让她们互相扇耳把子,下意识的疯狂摇头。
“不愿意啊,行,老娘辛苦点,好事做到头,免费送你们一程,将你们也送去陈家的先祖面前接受教育。”
将不是人的玩意送去陈家先祖面前受教育,也不是什么多费力气的事,乐小同学一向人美心善,愿意劳心劳力的为人渣提供服务。
看到乐小短命鬼朝自己走来,陈武老婆惊慌的朝后爬了两步:“不要……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陈雷老婆也吓得肝胆欲裂,再也控制不住,小便失禁。
陈大脸家的堂屋除了血味儿,又多了一股尿骚味儿。
陈武老婆看到小短命鬼没有停,爬行两步,爬到大儿媳妇面前,抬手就给了大儿媳妇一个嘴巴,一边打一边哭着喊:“我打我打……我打还不成吗……”
陈雷老婆被婆婆抽了两个嘴巴子,也哆嗦着回扇婆婆一巴掌。
婆媳俩的巴掌高高举手,轻轻落下,像玩游戏的,乐韵眉眼一挑:“你们早上没吃饭?还是昨晚整夜与野汉子们滚被窝去了,所以这么有气没力?”
张家周家来拉架的男女们:“……”都怪陈武那杀千刀的,骂什么不好偏要提滚被窝,没得教坏了小伢崽。
陈武也被那句话给刺激到了,整张脸青白交加。
陈武老婆陈雷老婆又怕又臊,再也不敢假打,互相扇了两巴掌,那声音也听得让人牙疼。
听着结结实实的巴掌声,乐小同学也满意了,高抬贵足,挪了几步,挪到陈大脸叔家堂屋的左侧通向侧间的门口:“里面做贼的陈昭仪,你是自己爬出来,还是要姑奶奶去请你出来见你们陈家的列祖列宗?”
陈昭仪在大脸家?拉架的、陈家家属们惊讶抻头朝内探,望向堂屋左侧房门口。
躲在房间里的陈昭仪,最初一动不敢动,当发觉乐小短命鬼的保镖没来,也没人发现自己,胆子也大起来,拿出手机录声音。
她不敢去拍视频,只敢躲在房间录音,就算没有乐韵打人的视频,有录音在手,到时再去验伤,也同样等于有了证据。
陈昭仪躲在墙后录音,全程没有听到小短命鬼喊打喊杀的话,非常急,如果仅只是小短命鬼说的话,证据并不充足。
猛然间听到乐小短命鬼喊自己的名字,陈昭仪吓得差点扔掉手机,脸都吓白了,慌忙将手机塞进戴在手腕上的手机套内。
她生怕乐韵进房间将自己暴打一顿,心惊胆颤地朝外挪,挪几步,将手藏在后头,挪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朝外探头。
探头看到陈家大门口站着的一排人,还有站在房间门口不远的乐家小短命鬼,陈昭仪害怕得小腿肌肉绷得僵硬,一步也挪不动了。
看到陈雷的小女儿真的从陈大脸孩子的房间里出来,拉架的与陈家家属不用问,也能猜到她在干什么。
陈家小贼藏着不敢露面,乐韵迈动小短腿,晃悠到房间门口,将门弄得宽一点,一伸脚就将倚着墙的陈昭仪给勾得朝门中央靠近一点,同样给了她一个扫膛腿。
陈昭仪被扫倒,朝地面扑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撑地,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地,大半截身子趴在堂屋,还有半截身子在房间内。
摔趴在地的陈昭仪,下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痛得她眼泪当时夺眶而出。
陈武陈雷在乐小短命鬼叫出陈昭仪的名字时,魂都吓掉了,小短命鬼要是知道昭仪在找陈晓竹的那套衣裳,那还了得。
父子眼见小短命鬼走到陈大脸家赔钱货的房间外,转而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