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萧鸣钰跟前齐齐跪下,陆繁刚刚张嘴,还没等出声,便见贾方正以头抢地,伏在萧鸣钰脚边痛哭流涕:“太子殿下啊!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陆繁:“???”
【作者有话说】
花姐:枝儿啊,你听姐一句话,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花酌枝:姐,我有别的办法抓住他。
土薯:山药。
后天更嗷~
等你跟男人睡过就知道了
翌日,萧见琛起了个大早,他将睡得迷糊的花酌枝往被单里头裹了裹,坐去床边,弯腰穿靴子。
要出门时,花酌枝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他揉着眼半支起身子,“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放缓脚步,“枝枝?我吵醒你了?”
“没有。”花酌枝从包袱中掏出自己的钱袋子递过去。
“琛哥哥拿去用,今日进城需要置办不少东西,花姐跟大哥帮了我们不少,送旁的他们或许不要,你给狗娃子买些吃食。”
“我记得了。”萧见琛没接,拍了拍自己的腰封,“我这儿还有呢,你继续睡,我夜里就回来了。”
“好。”花酌枝软着嗓音答应一声,又倒回去继续睡。
他们落脚的这个村子叫小泮村,由小泮村进城,赶着马车都得一个多时辰。
萧见琛早早出门,到城门口时,已是接近午时。
萧见琛头上戴了个斗笠,神情遮掩,“李二哥,那卖喜烛的铺子在哪?”
李二哥笑呵呵道:“别急,我带你去西市。”
马车停在西市前头,李二哥给萧见琛指了指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就是,卖喜烛的,做衣裳的,还有卖红纸的嘞,你先去买,我把这鸡送下就回来接你。”
李二哥平日里去山里猎些东西,昨日打到几只野鸡,便拿到城里来卖给老主顾赵员外。
“好!”萧见琛跳下车,单手捂住斗笠,闷头往人群中冲。
可偏偏所有人都驻足在此,将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萧见琛嘴里不断说着“借过”,费了好大力气才钻出人群,他回头看去,原是西市门口贴了告示,大家都挤在前头看。
他瞅了眼告示,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字,他没什么兴趣,便转头离开。
“哎,这上头写的什么?”萧见琛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高声问道。
有人答:“说是昨日有人出城,在城外看见一条大蟒,哎呦那大的哟—”
“啊?人叫那畜生给吃了?”
“没吃,那大蟒见了人就躲,跑去河里撒欢呢,衙门说了,一旦发现,立刻上报。”
那边萧见琛一股脑儿把东西置办齐全,这边花酌枝已经跟着花姐来到地头,两人刚到,就有几个小娘子围了上来,好奇地将花酌枝从头到脚打量着。
“花大姐,这是谁啊?刚来咱村的?”
花姐嗔她一眼:“昨天不就知道了吗,今儿才来问,你咋这么能憋呢?”
那小娘子也不恼,跟身旁几人笑作一团,“我们都好奇死了,就憋着今天来问呢!”
花酌枝大大方方道:“我姓花,单名一个枝。”
这时花姐灵光一闪,双手一拍,“这是我娘家妹子!那边正闹山匪呢,就来投奔我来了。”
两人同姓花,说出去还真有那么几分可信。
这时一个小娘子笑吟吟道:“我就说嘛,看这妹子,跟花大姐年轻那会儿可真像!”
花大姐笑得头上的木头簪子一个劲儿乱颤,“当真?我俩像?”
那小娘子会来事,一番话说的天花乱坠,“可不是吗,这鼻子,这眼,这小嘴,简直一模一样!”
花姐笑骂:“去去去,去一边去!”
几个娘子胆子大的很,非但不走,反倒一窝蜂将花酌枝围起来,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你这小娘子,长得这样好看,咋穿男人的衣裳?”
花酌枝答:“怕路上遇到匪患,于是没敢穿罗裙。”
“你可有男人了?”
花酌枝脸一红,当着大家面点点头,“有……”
“你男人叫啥?咋没见他?”
花酌枝慢吞吞道:“我……我男人叫萧三,他今日进城,去置办东西。”
“我男人”这样一个称呼,虽听上去有些粗俗,可于花酌枝来说却新鲜的很。
这意味着,萧见琛,是他的人。
“你俩还没成亲?”
闻言,花酌枝看了眼那问话的娘子,“是,你怎么知道?”
那娘子笑嘻嘻地,“一眼就瞧出来了,你这模样就是个大闺女,成亲的可不这样。”
花酌枝眼神有些迷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明白哪里不同。
“不懂了吧,等你跟男人睡过就知道了,就像那个桃儿,青着跟熟透了,可不就一眼能看出来!”
这时花姐上前来,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