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一直将疏白拘在中心岛,对方也没有冤言只是安静的陪着。
直到阿笙回来后,疏白才好像做了很多‘错事’。
但视频那件事已经是假的了,疏白没做过,那其他的呢?
景斓抓着酒瓶窝在座椅里一身的酒气仿佛烂泥,他不断回想以前的事情,越是回想越是难以自拔。
直到童笙又来找他。
这次可能是喝得多了,也可能是不愿意接受疏白死掉的事实,他一时间将童笙当成了疏白。
景斓一反之前的常态将童笙搂在怀里,童笙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对方低低唤道。
“疏白”
童笙脸色骤变。
他一直听疏白被戏称替代品,自然也觉得那家伙是个赝品,而现在陡然自己被当成了一个赝品,一时间觉得羞辱不已。
他蓦然将景斓推开,“阿景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就算疏白死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最近疏白死了的事已经瞒不住了,全岛都传遍了。
童笙抹了抹眼角,带着哭腔委屈道:“阿景哥,我确实冤枉过疏白,但我是嫉妒他啊,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有什么错,但我又没真的伤害过他,你却为了他不是打我就是凶我,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的吗?”
景斓被他的哭声稍微拉回了些意识。
他习惯性的想要将人宠着哄着,但莫名心底没了波澜。
他也奇怪,怎么会呢?
他不是最喜欢阿笙吗,为什么现在却怎么都没了心情。
看他这个反应,童笙心底一凉,手握系统的他最清楚景斓对他的好感度,之前好感就因为疏白直线下降,现在更是几乎跌到了谷低。
其实在疏白死之前,景斓就没那么喜欢童笙了。
但童笙绝不允许这种事情,所以他必须趁着景斓还没回过神,以为还爱的是他时尽早弄死疏白。
这也是他迫不及待的理由。
只要疏白死了,他的好感可以慢慢磨回去,五年十年总能回去的,怎么都比疏白活着永远占据景斓的心好。
可现在看来
不行,要忍,要忍。
童笙垂眸咬了咬牙,一定要忍到这段时间过去。
童笙强忍着擦掉眼泪,故作委屈温柔地想帮景斓收拾一下,只要他保持下去,等疏白死的刺激一过,好感一定能触底反弹。
但他还没碰到景斓的衣服,手就被甩开了。
“童笙,你先出去。”
这次景斓没有叫他‘阿笙’。
童笙咬了咬牙,勉强笑了下,“好,阿景哥,刚才是我说得多了你别在意,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的。”
这番话任谁听了都会动容些许。
但景斓仅仅是点了下头,就让他离开了。
童笙屈辱地离开房间后,那些侍从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大概都心里有数。
他们有些唏嘘。
没想到童笙也开始让域主不耐了。
不过域主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当初喜欢疏白的时侯就什么都给,童笙一回来,前脚还在给疏白准备婚宴,后脚就能毫不留情的全部拿去给童笙做欢迎宴。
现在疏白死了,域主忽然又在意上了,那转头就对童笙态度差也是正常。
正在这时,景斓忽然推开了房门,他的目光在几个侍从身上扫过,缓缓道:“去把明冯带过来。”
明冯,就是之前给疏白下情药的那个侍从。
没人知道景斓为什么突然要见他,但都不敢耽搁,很快将明冯送了过来。
人刚被押进来,就看到坐在狼藉室内唯一座椅上的域主。
景斓微微抬着下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大门在身后关上,明冯立马就跪了下去,颤声道:“域主大人。”
景斓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这些天他除了醉酒除了想疏白还有就是那些停掉的线索。
他想怒斥那些废物无能,但相比之下他更需要尽快得到结果。
今天童笙过来说的那些话倒是又让他想起一件事,就是很早之前被童笙亲口承认的,派人给疏白下情药和靳文修私约的事。
这其中有蹊跷,但是他看在童笙的面子上没细查,而现在
景斓垂眸,他稍稍靠在椅子上,冷淡道:“童笙给了你什么?”
明冯一顿,立马明白过来,他摇了摇头正要装傻充楞。
可现在的景斓别说是脾气的,他连耐心都没有一点,只见他手中一转便出现一把枪。
下一刻,一道激光直接射出瞬间划过了明冯的肩膀。
‘滋啦——’
这一瞬间太快,明冯只觉得肩膀一轻,一条胳膊缓缓从切口处滑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皮肉。
明冯眼睁睁看着,一点点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恐惧地尖叫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