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暗得像掩了层厚重的黑布,偶有星光被遗漏,但还是被层层叠叠的树冠挡了个结结实实。
森林里一入夜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黎南纠结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方,没信号也就算了,电量只剩下不到一半,认命地改成了最省电模式。
早知道他心血来潮一次旅游跟团会掉队,他是死也不会过来的,黎南喊了一路,声音像是掉进了深海里一样无影无踪。
他逐渐看不清路,一步一个泥印,一下脚就会踩死成对的蚂蚁,太糟糕了。
整座森林像最复杂的迷宫,黎南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在碰壁,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而食物仅有一个小面包。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现在应该在酒店里泡澡,而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当野人。
黎南累的够呛,拿着手机照了照周围的树木,大多数的树根上都有青苔虫蚂,甚至还有些许褪下的蛇鳞,黎南看得头皮发麻,烦躁地揉了揉被他折腾得乱糟糟的头发。
还好有一颗树比较正常,说是正常也不太对,这棵树周边生长的树木要么枯萎要么过小,所有的营养都被它占去,长得格外高大,书皮上也没有斑斑伤痕。
他手臂一样粗的藤蔓不知也不见终点,牢牢地缠着巨树,像一条阴森森的毒蛇,光是看上去就可怖。
但黎南没有其他去处了,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巨树的树根从泥地里突起,格外干净。
黎南找了个看起来最舒适的树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困乏和慌乱让他身心俱疲,这地方好像从来没有野兽吃人的新闻,应该不用慌。
但如果真的那么不凑巧给他遇见了,那也没办法,黎南耸了耸肩,只能自认倒霉。
不知怎么的,他的鼻间突然弥漫这一股淡淡的酒味,但黎南没多想,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紧闭着眼,呼吸平缓,也不知道身后树皮上显出一张人脸,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毫无防备的人类。
藤蔓如同活物一般缓慢移动,缠住了人类的四肢,轻而易举将他抬了起来,进而锁住了他全身所有的关节。
而人类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灾难即将到临,至今一条纤细许多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里粗暴又无礼地搅动。
黎南有点呼吸不上来,嘴里的口水咽不下去一个劲地往外流,他茫然地睁开眼,只看见了飞舞在半空上的无数藤蔓。
以及浮在树皮上的人脸。
鬼?????
黎南吓得赶紧挣扎,但他越是挣扎藤蔓就缠得越紧,甚至还有的揭开他的衣物,特意压着他的胸前磨蹭,尖锐的快感直冲下身,黎南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
另一跟藤蔓漫不经心地压过他的裤裆,显出了那处的痕迹和形状。
口腔里的藤蔓分泌出一口清甜的液体,逼着他吞入肚里,黎南怎怎么也躲不开,猝不及防地喝了进去,熊熊烈火烧得他头晕脑胀,脸都要烫熟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黎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与之相反的是敏感度,冰凉粘腻的藤蔓贴着他的全身,撕开他的衣服像撕纸一样,瞬息间彻底赤裸,露出蜜色的干净肌肤和恰到好处的肌肉。
他什么也看不清了,只知道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显出小小的、窄窄的、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穴口,穴口难耐地淌着情液,在藤蔓的入侵下艰难地含住施暴者。
藤蔓上的突起蹭着穴肉的每一个敏感点,光是插进去就能让黎南硬得更厉害,嘴里的藤蔓也不停歇,毫不怜惜地刮着上颚,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敏感。
肠道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但藤蔓还在继续往里深入,黎南只觉得肚子都要炸掉了,他想求饶,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真可怜。”
好像有人在说话,但是黎南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深埋体内的藤蔓开始快速抽插,黎南全身悬空,被这动作操得浑身摇晃,缠着他的藤蔓全都动了起来,乳尖被揉得挺立,胸腹前一片潮红,肌肤上都是藤蔓游走所留下的痕迹。
嘴里的藤蔓在开始肆虐,粗壮的身形顶着黎南的脸颊,让这张俊气的面容显得格外淫荡,将他的嘴唇磨得通红。
最可怜的小穴,体内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过大的藤蔓,抽插之间带出不少飞溅的淫水,原本湿冷的藤蔓被穴肉染上温度,更加水淋淋。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深林里回荡,黎南真的不想沉寂,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叫也叫不出声,只知道屁股里被磨得十分爽利,尾椎泡在剧烈的快感,噼里啪啦地传进大脑里,穴里像塞了几块冰不住地流水,身前早就不受控制地喷了好几次精。
藤蔓还分出一些小枝,每当它操到最深处时就会不轻不重地在肉臀上鞭笞,使得黎南穴里紧紧绞着,痛感又转化为快感。
斑斑的血点在臀肉上浮现,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黎南全身发着抖,小腹也一抽一抽,脚背紧紧绷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