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够,在他玩遍了她上身以后,竟然去拽她的裙子。
少年强硬覆在她身体上的强健躯体,发烧导致的大脑昏沉疼痛,以及他强势炽烈的亲吻,都让少女难受得厉害,像是被巨石压入水底,绝望又恐惧,“救……命……”
“你指望谁能救你呢?”官景予放开她的唇,讥声嘲讽,看着她被自己亲吻过后晶亮饱满如瑰色的唇瓣,甚至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艳丽诱惑的惊人,与少女苍白羸弱的小脸交织成矛盾的美丽。
这一刻他几乎什么也不想顾了,管他兄弟世交,道德和底线他从来就没有,任意妄为和随心所欲才是他从小到大的准则。
裙子被拽到膝盖,纯白色的内裤也被扯掉,官景予强行将少女的双腿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光洁漂亮的腿心,疏浅可爱的小毛服帖的覆盖在饱满诱人的花丘上,隐约可以窥见下方隐藏的神秘又娇嫩的花苞。
“放开……啊……放开我……”修长笔直的手指硬生生的插入粉嫩的花苞里,被侵犯的强烈感觉让少女惊惧交加,哭的不能自已,“阿遇——救我……”
“阿遇……”
官景予看着身下赤裸雪白的少女痛哭绝望的模样,有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竟然传来阵阵快意。
“救你?徐之遇?他恐怕在国外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呢,还来救你?”他嘲笑着,手下越发狠厉,看着秀致漂亮的花朵被自己手指强行拓开,粉颤颤的花瓣紧张柔弱的含着他的手指,眼眸几欲发红。
毫不留情的将可怜的穴口掰的更开,让娇嫩的花瓣绷紧到极致,套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嗯……呜……不可能……”少女疼得抽气,泪珠挂在睫毛上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小脸湿漉漉的可怜。雪白的小腹收紧,花径里的娇弱嫩肉本能的排斥这般粗暴的淫弄,可她推拒的越狠,手指就插的越深越狠。
少女被折磨的几近昏厥。
粉嫩的花蕊被粗暴碾碎,碾出晶莹的花蜜,少女纤巧漂亮的腿心被三根长指捣开,撑大,不堪蹂躏的变得嫣红可怜,仿佛被捣烂的浆果,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流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王照,你还没满十七吧?就跟男人搞过了。”官景予看着少女闭眼流泪皱着眉像要晕过去的样子,也丝毫不收敛,三根手指并入恶劣的在小穴里抠挖旋转,感受着少女花径带给他手指温暖紧致又美妙的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渴望炸裂。但少女的身体虽然稚嫩美好,可他阅女无数,再怎么也能从手指下和少女的反应中判断出来。
她不是处女。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怒火与欲望交织燃烧。
“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但既然你已经挨过操了,想必应该很会吃男人的鸡巴吧,王照会长?”
他抽出少女腿心里的手指,看着少女嫣红靡艳的穴口“啵”的一声极速收拢,藏起饱受蹂躏的花苞。
要不是他一手的晶莹汁液和她腿心红肿的模样,几乎看不出来刚刚下面这张小嘴吃下过三根手指。
他不满的用手指扒开那道粉缝,在娇嫩的褶皱里翻找,找到那枚小巧精致的肉珠,两指收拢狠狠捏了下去。听着少女痛苦的呜咽,语气轻蔑不已,“又不是处女,还这么能装……”
深夜的郊外,昏黄的马路灯,以及无声寂静的冷风。
柔弱美丽的少女敞着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强健颀长的身躯覆盖而下,抬高她纤细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耸动,胯间深红色的粗长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里面拓开出一个他性器的巨圆形状,尽情放纵的享受她娇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觉得畅快极了,几乎从不曾有的畅快感觉,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浅,还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