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江醉酒(微h)
绵密的月光如同牛奶一般倾倒在地上,月色下的树枝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喻江此刻正躺在沙发上,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祝平安背对着光弯腰观察着喻江,影子投射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不规则的灰影。没了刺眼的灯光,让他舒缓了原本皱着的眉头。
和喻林打完电话没多久,喻江就被代驾送回来。浓烈的酒气让她也有些醉意。
他……又是喝了多少……
祝平安低头凝视着与喻林有着九分相似的脸。他们很像,唯独那双眼睛不一样。他的眼尾有些上扬,眼睛细长,神态像魅惑人的狐狸。喻林眼尾下垂,是整体偏圆润的狗狗眼。
喻林眼里满是桀骜,但看向她的时候总会刻意妥协,表现得人畜无害。祝平安从没仔细看过喻江的眼睛,那次事情之后,他们也不曾好好地打个招呼。
他们是双胞胎,命运却似乎截然不同。虽然都被家人安排选了金融,一个年级第一,一个中规中矩;一个需要提前修完课程,一个“懒散放纵”。
喻江脸上满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倦意。祝平安隔空描绘着他的眉眼,脑海里想着她在喻家的这几个星期的事情。他性子寡淡,不爱说话,存在感不强,不争不抢,给人一种“他怎么样都可以”的感觉。
祝平安看着他额前慢慢渗出的汗水把头发浸湿,嘴皮也开始皲裂。他需要喝水,可她起身要走的动作还没做完,喻江就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下意识的挣扎,也让他握得更紧。
“不要走。”喻江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布满红血丝,太久没说话,嗓子也带了些嘶哑。
他们许久没说话了,祝平安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轻声哄着他,“我去给你接水,很快就回。”
“不要走。”喻江借力坐了起来,因为醉酒脱力,这番动作也耗费了他不少体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只不过嘴里总是重复着不让她走这样的话语。
喻江仰头看着她,这个角度有点逆光,他看不清她的脸,醉酒又让他眼神发昏,周围的光晕好像是天使的光环,刺得他睁不开眼。喻江跟她离得近,他坐在沙发上,她站在他双腿中间。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玫瑰般的馨香,比度数高的烈酒还要醉人。
上头的快感在醉酒时最明显,血液上涌,脸颊升温。肯定红了,好丑,他不想让她看见。她好软啊……
祝平安亲眼看着他换了姿势,一点点地试探着把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与她相握,另外一只手把她抱着,双腿也慢慢锁紧,禁锢住她,然后把额头抵在她的胸部。他的嘴唇仿佛烙印一般,很烫,印在她的肚脐眼上方,又慢慢向下,想探去更加私密的地方。
“喻江,住手。”祝平安企图恐吓住这个借酒发疯的人。当然,如果是真的醉了,喻江可能就停了。但对于一个六分醉四分醒的人来说,他只会变本加厉,他想试探她的底线。他今天没有应酬的,他本来想徐徐图之,可是,她总躲着他。
她……总躲着他。
喻江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不要。安安,好喜欢你。不要躲着我。”
因为紧贴着,他的声音好像是透过她的肺腑,从她的骨子传递给她,闷闷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喻江,你是不是在耍酒疯。”祝平安低头,手指攀上他的耳朵外侧,红得烫人。
祝平安的指尖刮在他的耳廓,像羽毛抚过心脏一样,好痒好痒。喻江轻轻“唔”了声,摇头想躲。祝平安轻轻掐住他的耳垂,然后缓慢用力,惩罚着他的不听话。
“痛,好痛。”
祝平安忽视他的诉求,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不说真话就不喜欢你哦。”
耳朵的疼痛混合着她的话语,搅乱了他的思绪。喜欢……真话……是什么意思呢?喻江脸上带着些不解,本来就有些晕乎的脑袋,此刻也变成了一团浆糊。“没有耍酒疯哦。安安,我就醉了一点点。安安,喜欢你。不要躲我,好不好。”
他的脸白里透着红,祝平安手有点凉,覆上他的脸颊时,喻江发出舒服的慰叹。
“那我问你哦,为什么那天突然闯进来。”
喻江放空眼神,好像是在回想那天的事情。“安安,我嫉妒他,我也想亲亲。安安亲亲我好不好,我好嫉妒呀。明明我也喜欢你呀,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祝平安低头思索着他的话的真实性,突然觉得小腹一凉,他掀开了她的上衣。轻轻抚摸着她那已经结痂的伤疤,然后呼气,吹拂着它。“安安乖,不疼了不疼了。”
祝平安看着他哄着自己,想到了喻林,双胞胎怎么连哄人的方式都一样啊。
祝平安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头埋在自己胸间,用小穴蹭了蹭他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在西装裤下尤为明显。果然,没怎么醉啊,祝平安在心里暗叹。
“把我弄爽,就亲亲怎么样。”祝平安觉得自己像个流氓,她还没在客厅玩过。
“嗯……”好爽,喻江用舌尖逗弄着她的乳孔,另一只手也不忘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