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酱:视频我看到了,恭喜啊,正好我这边有两张雪城冰雪城的门票,前两天开商联会议的时候他们老板送我的,我没时间去,冰雪城明年一月份开始试营业,你要不要领你家那位来这边玩玩?
木颜沉思片刻,拉黑了名为羽的好友,然后把就酱发来的门票图片转发给了安柠。
y:你寒假有时间出去玩吗?
扑进了松软的雪地里
“妈, 这个就不用带了吧?我就去一个星期,又不在那常住。”安柠哭笑不得地举着手里的药草枕头。
自从知道她要跟木颜出去玩以后,她妈这几天就一直在找各种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往她的行李里塞,一副要让她在那过年的样子, 为了装下这些东西, 她行李箱都换了三个了。
现在这个行李箱, 立起来都快跟她的腰一般高了。
“哎呀, 你们不是有车吗?”她妈一边应着一边拿着两个她大姨之前来串门带来的真空包装猪肘往她行李箱里放,“这个带着路上吃, 而且那枕头也不是给你的, 颜颜那孩子从小就认床, 药草枕有安神的功效,你给她就行了。”
安柠拎着那枕头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浓郁的药草味熏得她皱了皱眉。
这要是真有安神的功效, 大概也是被熏晕过去的吧?
安柠叹了口气,把那个小枕头塞进行李箱,没有拒绝母亲的好意。
她打开微信, 跟木颜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今天上午。
y:明天上午九点, 我去接你。
这就要跟木老师出去旅行了吗?
还是她主动邀请的我。
虽然从得知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安柠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因为医生很笃定的说她要是不好好养伤肯定会留疤,在木老师和队友的双重压力下, 安柠最后放弃了随后的四强赛。
这对她的职业生涯固然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但就像教练说的,日子还长,把脸留住。
而从比赛那天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见过木颜, 一是因为课业训练逐渐繁忙, 二是因为她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机会。
总不能叫木老师来学校陪她压操场吧……
要说熟她跟木颜似乎已经很熟了, 抱都抱过了,怎么能说不熟呢?
可安柠后来仔细想想,对她而言,她跟木颜的相熟似乎也就隻停留在表面。
木颜很了解她,木颜很纵容她。
她也很想亲近木颜。
可她对木颜的了解,除了别人口中的隻言片语和自己在相处中总结出的一点经验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木颜的过去,木颜的喜好,木颜的心事。
她什么都不知道。
或者曾经知道,只是她忘了。
虽然说要跟木颜创造新的回忆,可她并不是那种擅长惊喜的人,除了比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安柠看着还在整理行李的母亲,心里涌上一点愁绪,随即又很快打起精神。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冒犯木老师了,出去玩也是一个创造回忆的好机会,要开开心心的。
安柠拍拍自己的脸,走过去帮妈妈整理剩下的东西。
第二天快九点的时候,开着车的木颜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站在瓷厂家属院门口,手里拉着个足有八岁小孩那么大的行李箱。
“你这是准备搬家?”木颜看着安柠废了老大劲把行李箱放上车最后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额,很多都是我妈让带的,她说多带点有备无患。”上了车的安柠一边把脖子上的围巾往下扯一边无奈道。
木颜没再说什么,看神色大概回忆起了什么过去的事情。
一月中旬的云城作为典型的北方城市已经十分寒冷,街上刮着凌冽的寒风,车里却是温暖如春。
安柠把加长加厚的羽绒服从身上脱下来,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才有空去打量已经许久未见的木老师。
女人穿着灰色的薄毛衣和黑色长裤,冬装也没能让她显得丰韵一点,整个人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瘦削单薄。
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开车,并没有注意到安柠的视线。
安柠的眼神从女人微勾的眼角掠过,最后落在了那隻莹白小巧的耳朵上。
她微微张口,含住了那片软软的耳垂。
脑子里突然闪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的一个同人文片段,安柠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了?”女人那双漂亮却疏离的眼睛淡淡地扫过来,安柠却从她的语气中读出了一点担忧。
脑子里却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些文字片段。
长长的睫毛扫过脸颊,勾得人心痒。
“没,没事!”安柠给自己一耳光的心都有了,一边在剧烈的咳嗽中回应着木颜的问话,一边赶紧转过头去免得被对方看到自己涨红的脸,“可能刚才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