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虞姬,这女人想要她的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花锦已经看明白了,虞司和虞姬之间应该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在,不然虞司的态度不会这么谦卑。
虞姬明显有意兜圈子,既然她们都不想提,那这个坏人她来做。
“你们不是知道么?”虞姬星眸轻抬,看了眼花锦,又转头去看虞司。“你最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是么?”
刚才的温柔舒颜已然不见,此时她眼底一片阴鸷,冷冷的看着众人。
“三姐,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非要整个妖族给她陪葬才甘心么?”虞司面色痛苦,语气中带着无力。
虞姬用手双腿交迭,眯着眼睛盯着虞司,“那么久?明明也不是很久!只不过才二万九千四百一十六天而已!很久么?”
“三姐!那件事是我的错!你想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哈哈哈,虞司你以为你是谁?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让她復活么?如果不能就给我从哪里来的,滚回到哪里去!”虞姬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她双眼猩红,似是随时都能出手。
“啊!对了,你回去帮我带句话,我和她总要有人要死,识趣的话就让她自己解决,我不想脏了我的手。她应该知道,这里困不住我!”虞姬眼神逐渐恢復清明,可话语中的狠厉不减半分。
“三姐,她是我们的母皇,即使有错,也不该到今天这种地步!”虞司长长探出一口气。两人相似的脸庞上都染着无边的落寞。
“她没错么?那桑儿有错么?凭什么她做了那种事以后还能在这世上逍遥快活!桑儿却要躺在冷冰冰的无量地!不见天日!不见天日,还真是好个讽刺的手笔!”虞姬笑的放肆,声音飘荡,目光凌冽。
“三姐,你非要执意如此,你我再见,怕是终要一战。”虞司手掌捏着桌角,直接泛白,桌上散着细细的裂纹。
“虞司,少在这里装好人,当初我信你,就是我最愚蠢的决定,从你选择站在她那边开始,我们就是陌路人。不要假惺惺的来这里和我演什么姐妹情深,在我这里~一文不值。”虞姬手中茶杯落地,瓷片迸溅,有一块不巧好擦着虞司的脸划过去,留下长长的鲜红色血痕。
虞司叹气,给花锦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离开。
来的路上只是安静,回去的路上确是分外沉重。
花锦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虞司,听着虞姬的话,这些人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快出无量地的时候,虞司对身边的六长老吩咐,让她多加防范,盯着紧她的动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
花锦在旁边像个木头人。
卓宁这盘棋下的确实高明。所有人的软肋,她摸得一清二楚。
高位者最忌讳优柔寡断,可她和虞司是一种人,若是想守护的东西都守护不了。那手中的权利就什么都不是。
“你若是想喝酒,可以找我!”花锦离开前隻说了这么一句。
虞司苦笑,不过还是点头应下了。
她确实想要喝酒,可是有什么用呢!终有一天要醒的。
没有更新的话你们就给我留言,我都是自己设置的,有时候就会忘记
我娶你
花锦折腾一天,等回到魔宫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她其实很早就入了魔域,只不过她不想回去,就在街上溜达。
晚上的魔域街道两旁十分热闹,各种魔域的特色小吃,走到糯米糍摊位的时候,花锦习惯性的买了两块,揣在兜里。
逛到莫卿曾经住过的客栈下面,想着人应该早就回去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往魔宫走。
不管娶的是谁,魔域宗主大婚,都是件大事。宫中的下人们变的更为忙碌,准备大婚事宜。
听她手下的侍女说,月霞已经将她聘礼准备妥当,月初就要去下聘。
明知道这件事不能拖,可花锦就是张不开嘴。
她站在羽晴门口左右徘徊,如果这件事非说不可,那现在一定是最好的时机。
守在门边的婢女,面色不善的盯着花锦,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一般。白天不见人,晚上天天想着爬床。
被鄙视的花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敲了敲门。
里边没有声音,花锦以为羽晴睡着了,正想着离开,就听见里边传来声音,让她进去。
花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羽晴说清楚。
入门便是满满的红色,铺满了羽晴的整个床。
“你这是?”看到红色锦缎上的纹路,她又觉得问这话有些多余。
羽晴看见花锦,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这嫁衣她绣了一天,不成想刚刚绣着绣着就睡着了。要不是花锦敲门,说不定她就压力坐着睡一晚上。
“你快过来看看这个花纹你喜欢么?”羽晴朝着摆手,拍了拍她床边的位置,示意花锦坐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