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转移至另一边,再逐渐向下滑
终于,耿少言发现原本剧烈抵抗的排拒不知何时竟已停止,原来枫念晴已昏厥了过去。
他依依不舍移开的唇又轻轻点回原处“你可千梦别教我愈陷愈深才好。”
耿少言抱起被他吻昏的枫念晴,留下染了酸涩梅味和暧昧情韵的湖水,余波荡漾。
“小黑”
“汪!”
大黑狗似乎已察觉目挂槲扌В?荒苣?唤邮苷夤凰灼?男旅?帧?br /≈gt;
“要不要来一杯?”
“汪!”
小黑伸长舌头,垂涎久违的甘醇。
“呵,你亦和我一样贪杯,果然是我的好朋友,物以类聚,来,你一壶,我也一壶,今夜不醉不眠!”
一人一犬豪饮数口,微感醺然。
“汪汪汪”
“奇怪,你从不曾在饮酒后如此多话,你也觉得此时此刻太过宁静是吗?”耿少言又饮一口。
“呜”
小黑由吠改号,更添深夜凄凉。
“小黑,少一个人不是安静多了?回复咱们最初的静谧岂不是很好?你别增添噪音,破坏月琼朦胧惬意,小黑!”
“汪”小黑仍旧号叫不已。
“小黑,他不会回来的,他恨我、逃离我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再回来任我欺凌?他不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你别叫了。”
“呜”
“小黑,他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耿少言将酒壶塞入大黑狗的口中,堵住淖欤胁怀錾?础?br /≈gt;
“都给你喝,你别吵了。”耿少言扔下大黑狗独自回屋,面对焦黑的墙面及满室的冷清,神情更为落寞。
“东坡肉是有皮有肥有瘦的红烧肉,没有任何辅料,肉特香,十分舒服的酒香,据说苏东坡在黄州曾写下一诗,至于诗嘛,当然不记得。净洗挡,少着水,柴头罨烟焰不起,不能用明火,只用不见火焰的文火,待它自熟莫催它,火候足时它自美。”
“噢。”枫念晴手忙脚乱,无暇分心聆听傅姥姥的叮嘱,顿时遭受拳头伺候。
“哎哟,小力点,小力点!”
想想这两三天他早已挨下数不清的拳头,耳朵也倍受大嗓门折磨,他真是命苦。
“你锅子没洗干净。”
“火太大了!”
“小力点唉,你又打翻锅子了!”
“小力点”
终于,枫念晴发现为何耿少言会那么挑剔,嘴巴碎碎个没完,原来是有人教的,唉唉唉!他究竟是在报仇还是在自找麻烦?
枫含晴灰头土脸,发丝紊乱,在浪了数十斤火柴、数十个铁锅、数十根锅铲、数十斤猪肉后,终于端出还像样点的东坡肉,他神色紧张,盯着傅姥姥品味验收
傅姥姥看看枫念晴,枫念晴也紧盯着傅姥姥。
仿佛卖关子似的噤声半晌,傅姥姥这才告诉枫念晴他期盼已久的答案
“合格!”
“太好了!”枫念晴高兴得手舞足蹈,刹那间忘记他最初的目的、最初的不愿意,他由衷地为终于学成的自己感到骄傲,有志者事竟成。
枫念晴拥着傅姥姥,只可惜姥姥太壮,他抱不动她,否则他会抱着她绕上数圈才肯罢休。
“对了,弱点,耿少言那浑小子的弱点?”
“你还记得。”
“当然,这是我最想要知道的。”
“原来你最想知道的不是如何赚大钱、如何吃大餐?而是有关耿少言的一切,呵。”
为何他总觉傅姥姥的话有些怪怪的。
“是又如何?”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事,有何不对?
“不如何。”
傅姥姥拿起另一双筷子递给枫念晴,两人一道吃起模样有些儿丑,但味道挺道地的东坡肉,也是枫念晴千辛万苦的杰作。
“少言他从小便被父母丢弃,只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能力,纵使他未曾以之害人,但他们皆视他若鬼魅,将他弃置荒野间,若非他当时年纪尚轻的叔叔偷偷将他捡回,偷偷塞给我不少银两,苦苦哀求我代为照料,少言恐怕早已被荒原里的野兽吃了,无法长大成人。”
听到这话,枫念晴吃着教自己骄恣的首次成功大作,却食之无味,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这一切皆映入傅姥姥世故的眼里。
“少言曾经为了我而远离杭州,只为不想害我因他而受居民的排挤,甚至无法继续店铺的生意,后来他不知打哪儿听来我前些年曾大病一场,为了就近照顾我又回杭州,只是独居于孤岛上不与人来往,你是第一个住进他地盘的人,念晴。”
“我是他捉去供他支使的奴隶,当然得住在岛上他才能随意使唤我,讲到这儿我就生气了,姥姥您知道他有多过分吗?他命令我饿着肚子采梅、洗梅、生火、煮饭、洗衣、打扫,还将我倒吊在林子里一整夜,害我生了一场大病!您说他过不过分、残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