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都是骑马去的。
婆母担心雪天路滑路上会不会出什么差错,你只好安慰他有堂兄在还有跟着的侍从想来不会有事。
你心中也有些担忧,却只得统统掩下安慰起婆母来。
却不想,你在家中等着夫君归来,没等到日思夜想的人,却先遇到了闯入你们院子里的不速之客。
雪色初霁,你的心情难得也好了起来,吩咐好女使去干活,转身走回院子里,却发觉那里站了个人,不声不响地,不知道盯了你许久。
“弟妹,安好。”
薛明绪生得白,像尊玉人一样精致,只那双黑漆漆的眼像吞了雪的墨,又似吃了人的夜,看不出什么波澜来,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显然是匆匆赶回了,靴子上还沾了沿途的风雪,又不知为何,来了你和薛寒的院子。
你离他尚且有些距离,远远向他问好:
“堂兄安好。”
薛明绪点点头,淡淡地暼着你,长身玉立,站在雪地里实在养眼。
思虑几番,你还是开口问道:
“薛寒也跟着您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却听得男人一声轻笑。
“弟妹就这样思念他吗?”
你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张了嘴半天却不知道要回些什么。
沙沙的脚步声响起,踩在雪上的动静越来越近,等你抬起头时那黑压压的影子已经遮住了你眼前的光亮,此刻你发觉堂兄压根不像看上去那般清瘦,看上去像是习过武的。
薛明绪抬手便抚上了你微热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你的眼尾,薄唇吐出的字眼浑不似他动作这样温情。
“弟妹想让他回来,也得先问问我。我若不想叫他回来,有得是办法。”
一缕青丝散落,恍惚间你的发簪已然落在他手里,被他捏在指尖把玩着。
“今晚等你的答复。”
你不确定薛寒是不是真出了事,又不敢冒然去问婆母,怕老人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只得派了贴身的女使悄悄去主院打探情况,听了回禀的消息说一切如常,才总算放下心来。
若真是薛寒有什么不测,公爹派去跟着的人怎么会不传消息回来。想来是那薛明绪在诓你,当真卑鄙……
你心里松了一口气,用了晚膳后又去陪婆母嫂嫂们聊了一会天,点灯时分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门而入,便见那高大身影正坐在榻边,手里似乎把玩着什么,看那形状,该是你的簪子。
你压住惊呼,合上房门,将女使都打发走后,才敢开门进去,一进门,便见他扔了个东西过来,咕噜咕噜滚到你脚边。
你弯腰去捡,却发觉正是薛寒离家时你为他戴上的发冠。
顾不上其他,你拿着发冠冲上前去质问薛明绪:
“薛寒究竟怎么了?”
那毫无自知之明闯进别人婚房的男人却依旧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中的簪子,笑着看向你:
“可生可死。”
可生可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更是你的。
你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位不过见了几面的大人,更不知是怎么惹上了他,要让他用这样的法子来折磨你,逼得你无路可走。
你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重重落在了为你织成的罗网上,此刻你才明白,或许叫薛寒去灾区帮忙也是他刻意为之。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慌不忙地扶起你,将你搂进怀里,替你将额前的发丝细细别到耳后,语气实在温柔。
“薛寒死了,我也有办法带你走的。”
便是逼你委身了。
到底是要留薛寒一条命,你主动讨好,还是等薛寒死了,他继续强取豪夺。
你仍是不懂,明明你与他根本不相熟,为何要设计你至此,甚至不顾血亲手足。
薛明绪轻叹一声,神色似是无奈,那满是你身影的眸子却是专注无比。
“一见到你时我便明白,你合该是我的,旁人都不配。”
谪仙一样的人物也有七情六欲,落入了情网时,也如那凡夫俗子一样,会不知餍足,欲发知味。
薛明绪丝毫不顾你的哭喊,哪怕你是哀求他换个地方,不要在你和夫君的卧房,依旧被置之不理,压在那层层锦被上,被褪了衣衫,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急迫的吻让你几乎喘不了气,陌生的气息裹挟着你的身体,你不愿意配合,那白玉似的人便伸了长指撬开你的牙关,捏着你的下巴叫你配合。
“弟妹,张嘴。”
薛明绪再清楚不过,他一这样叫你,你便要抖个不停,便刻意一声声地唤着你,握着你的腰肢,迎着你的颤抖,将你的一切都掌控。
你双眼迷蒙,被吻得要失了神智,软着躺在榻上,看着夫君的堂兄在你身前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身体,又看着那身影向你覆来,双腿被他抬着勾在有力的腰间,破碎的声息中,你看着摇晃的床幔,耳边是男人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