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捏住,揉一揉,谨慎地检查。
陈淙月很清醒,清醒到他面不改色地把小妹双腿抬起,脱下并迭好她浅色的内裤,顺着腿根把裤袜卷到膝盖,直到清楚看见妹妹粉嫩的小穴。
在妹妹失忆后,他第一次毫无芥蒂与阻碍地去触碰那里。
出许多水,正敏感地翕张,嫩肉依旧柔软,没有被男人触碰、欺负过的痕迹。
他垂下眼,手指却依旧在里面,兄长的本分在刚刚彻底尽完,他确保了妹妹没有在酒醉的时候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触碰——除他以外的男人。
现在似乎没有理由再留下,合格的哥哥甚至不该做到这一步。
没有哪个正经的哥哥会通过在深夜里扒光妹妹,来检查她有无被男人趁酒醉不省人事的时候欺侮。
但无所谓,陈淙月垂眼。
手指压住明澹的腿根,他单膝跪在床边,吻住妹妹的小穴,舔她湿漉漉的穴口,吮里面的嫩肉,用舌尖去挑逗她阴蒂,再用牙齿抵着那里,慢慢摩挲。她在酒醉的时候极其敏感,敏感到很快就喷哥哥一脸水,颤抖着腿肚子高潮,打湿床单。
正经的哥哥不会这样做,但陈淙月会。
因为他阴暗、变态、肮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