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见愁眉苦脸的一家人,安抚道:“等会我去找元邦聊聊吧,搞明白原委也许能有解决的办法!”
花芊芊也觉得有些话男人之间聊更合适些,朝离渊点了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众人看着白素娘做得这一桌饭菜全都没什么胃口,叫下人将菜撤掉,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离渊叫阿多从成王府取来了两坛好酒,一起带到了离元邦的院子,只是进门后他们才发现离元邦还没有回来。
阿多不禁嘀咕道:“这元邦少爷莫不是眼瞎了?那白素娘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段没身段,怎就把他给迷住了呢?”
说到这儿,他眼睛倏地睁大了几分,“莫不是那种功夫了得!”
离渊猛地拍了一下阿多的脑袋,“你胡说什么,还不去找人!”
阿多忙应了一声,然后将酒坛子放下,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客房附近。
只是阿多并没有急着衝进屋去,他怕瞧见不可描述的画面长针眼,便先躲到了窗边听听里面的情况。
等了片刻,没听见里面有什么会被和谐的声音,他这才起身要去扣门。
只是他刚走到门边,就听见了一个小女孩含着怒气的声音。
“娘亲今日为何总是骂小彤呀,本就是那姓程的女人不对!
她爹爹在建安的时候欺负您和阿邦叔,回到京都,她也欺负阿邦叔!她是坏人!”
阿多听到这话,就没急着进门,扶着门外想要听听他们到底在建安发生了什么。
屋子里,离元邦帮白素娘上好了药,白素娘感激地看了离元邦一眼,这才转头看向小彤道:
“你这孩子,你懂得什么!程姑娘是你阿邦叔未过门的妻子,你把她气走了,让你阿邦叔怎么办!?
程侯爷打你阿邦叔,是军法,军令难为,你阿邦叔是程侯爷的属下,当然要听他的!”
小彤气呼呼地抱住了离元邦的腰,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任何人伤害阿邦叔!”
说着,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离元邦,“阿邦叔,那女人那么凶,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你娶了她,是不是就不喜欢小彤了!以后就不管小彤了!”
“小彤,你别胡说!”白素娘生气地伸出手要将小彤拉过来,但她这一动,牵扯到了手上的伤,痛苦地倒吸了口凉气。
“素姐,你别乱动了,我扶你去榻上休息吧!”
门外的阿多听离元邦要扶白素娘去休息,吓了一跳,忙紧张地扣响了房门。
离元邦听见扣门声便去开门,见到门外的人是阿多,还有些意外,“有事?”
阿多二话不说将离元邦拉了出来,一边拉一边道:“元邦少爷,我家主子有要紧事与你商议,你快与我走吧!”
说罢,他连门都顾不得关,拉着离元邦就往院外走。
离元邦只能回头对小彤嘱咐道:“照顾好你娘,有事差人寻我!”
两人回到离元邦的院子,阿多才捏了把汗,他要是晚两步去,还真不知道要发生啥,这白素娘是真的很厉害啊!
带回了离元邦,阿多又在离渊耳边耳语了一番,这才退了下去。
离渊看着离元邦,叹气道:“走吧,陪我喝点酒!”
随后,他拎着酒坛子就翻上了屋顶,离元邦见状也跟了上去。
两人坐在房顶上,看着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血红,离渊淡淡道:“说吧,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想的?”
离元邦怯怯地看了离渊一眼,起开酒坛喝了口酒,“什么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大哥什么意思。”
离渊见他嘴硬,拿过酒坛饮下一口酒,
“可是在军队里,众人都说你是仗了武乡侯的势,才得以考中武状元,封了高官?你为了证明自己,不顾程侯反对,私自带人去四丰山探查地形,结果中了埋伏。
程侯爷将你救回来后,不顾你伤势严重,仍然重罚了你!?”
离渊每说一句,离元邦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若问他最怕的人,不是关氏也不是他爹离梁毅,而是离渊这个义兄,他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愠声道:“师父都告诉你们了?哼,我就知道,他也看不上我!”
“侯爷一句话都没说,是我猜的!”
离渊板起脸看向离元邦,“你觉得程侯爷罚你罚错了?”
“我没说师父错了……我只是……”
“只是不甘心?不服气?”离渊替离元邦答了一句。
“我第一次上战场时也有许多人嘲笑我,暗地里说我投了个好胎,上阵时没人听我部署,我那时与你的心境也差不多。
元邦,你管不了别人,只能管你自己,你难道要因此悔掉与程姑娘的亲事?”
离元邦眸光变了变,捏着拳头道:“我只是没有想好……”
“你们亲事已定,你已经是你的未婚妻子,你该敬她、护她、爱她,你连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