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大口灌下去。明月奇怪地瞟了他一眼,圆圆的眸子乌黑明亮,不知道有多招人。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去0她的唇瓣。明月猝不及防,被他一只手扣住了下颚。
她扭头想挣扎出去,子逢声音暗哑,“别动,脸上脏了,我帮你擦。”
他一只手的大拇指0上她的唇瓣,明月慌乱不已,红唇微张,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男人的大拇指在nv孩那neng软的红唇上摩挲,怎么能有这么软的唇,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擦着那点红。
“好了。”他的声音哑得不行,松开明月的下巴,隔着桌子给她看他拇指上的红se,一块血迹似的暗红。
明月长睫颤微微,“哦,谢谢”她的声音又细又小,听在耳中,猫爪子一样抓得子逢心痒痒的。
他没办法再吃饭,全身的血ye都冲到那一处,下腹的yanju似乎要爆裂,叫嚣着想冲出身上的束缚。子逢突然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明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se渐暗,被风吹了吹,身上的燥热似乎没有刚才那样厉害,刚刚他简直是落荒而逃。
沈子逢头一回这样狼狈。头一回只是看着一个nv子的嘴唇,他就冲动到想要扑上去,抱住明月,使劲亲她的嘴唇,把那柔软细neng的唇瓣吻得血红。撕开她的衣服狠狠地c她,把自己肿胀的yjg埋进她的身t。
如果她现在没有怀着孩子,如果她不是现在身t不能行房,老大夫嘱咐告诫过他。子逢在院内踱步,脑中胡思乱响,身t上的紧绷让他急于纾解。
如意正与n娘在房内坐在桌旁喝茶闲聊,听到院里有动静,刚站起身,就见子逢大步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n娘,沉声道,“出去。”
n娘满心忧虑地看了如意一眼,无奈地躬身行了礼,低头退出屋去。
子逢一把抓住如意的胳膊将人拽到怀里,然后便听“咔哒”一声关门的轻响。
他盯着如意的红唇,一手搂腰,一手揽肩,朝她吻上去。
如意的嘴唇虽然娇软,他两唇相贴辗转,可这样也无法解去心中饥渴,心里分外烦躁起来。
如意多日未见到子逢,今日见他来,人像是怒气冲冲,她心里暗自忐忑,却突然被他揽进怀里亲吻。同房了这么多次,身子都被他玩遍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她的嘴唇。
如意双眸紧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闻着男人身上略带汗味的气息,心口又甜又酸。
蓦然间他的唇离开了她,她转过身子被男人压得俯趴在了桌上。她的裙子被撩上去,亵k也被粗鲁地撕开,身后子逢放出自己b0起的巨物,一只手按着她的手扶住桌,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整条yjg,找到了位置,t0ng了进去。
“啊—”如意吃疼,火热的r0u刃冲进紧闭的x口,顶着巨大的阻力勉强t0ng入整根,男人x1了一口气。
太紧了,里面又g涩,子逢皱起眉头,按着她的腰,开始慢慢ch0uchaa了起来。随着越来越重的撞击,桌子和桌上的茶盏哐哐作响,听得让人心惊,怕那杯碟被摔砸在地上。
快到顶点之前,子逢拔了出来,快速地用手撸动了几下,紧紧抱着如意的背s在她的后t和大腿根。
整好了衣袍,看如意还趴在桌上眼眸阖起,子逢凑过去低头在她细白的颈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走了。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
门上“咔哒”轻响后,室内恢复了平静。除了屋内还未散去的yi的味道,好像从未有人来过。如意阖眼静静趴着,泪水从眼角不停涌出,红木桌上很快地聚起了一片深se的水迹。
明月房里的灯还亮着,子逢看见明月正靠在床头看书,神情专注。烛火映在她的面颊,肌肤如上好的暖玉,细腻滋润。一头乌发散在肩头,绸缎般光亮丝滑。桂花香气在鼻尖萦绕,恍惚间就似另一片天地。
他晚饭时不吭一声甩袖而去,现在又去而复返,明月抬头,微微诧异,“大人来了。”
子逢在床边坐下,看看她手上的书,是他今日带过来的那本,
“你有身孕,晚上看书伤了眼睛。还是我给你念吧。”他倾身去取明月手里握着的书。
男人发髻微sh,身上带着淡淡的胰子味道,显是刚刚沐浴过。他晚饭前来的那次不是先沐浴过了,她闻得出来,怎么又洗了一次。
子逢拿过书时碰触到她深究的眼神,颇有些不自在,沉声问她,“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明月也意识到这样盯着他不妥,只得解释道,“大人说受不得这暑热,看来确实如此。”她抬头看他,灯光下泛着些许笑意,“大人这般ai沐浴,想来是用来解暑了。”
听了明月的话,子逢不知为何更加心虚了,不敢看明月善意的眼神,他低头随意翻着手中的书,含糊说道,“是啊,这里的天气真是热。”
读到夜深离去之前,他把书留给她,“白天闷的时候看,”又叮嘱道,“不许看得太久,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