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绪, 可就是让人听着明白。 她在安慰她。 明明她才是最需要被人安抚的人。 却抬起手来, 跟人说自己不疼。 时今澜将她的手抵在池浅的额头, 就那么轻轻蹭了两下。 随意的, 懒懒的。 同时也是脱力的,强忍疼痛的。 白日里,横在池浅视线里的手静默燃烧黑金色的火焰, 就像是将黑夜与星光送到了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