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查克湿着头发出去时看到桌上的醒酒汤,他拿起来抿了一口,随后把它倒进了洗漱池里。
他边擦头发边去二楼藏酒室,娴熟地打开柜子,取了一瓶白兰地酒。
像喝纯净水一样不要命地灌,又像幽灵一样路过瞿思杨身边。
“什么时候开的酒?”
瞿思杨看着他轻飘飘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便立马拉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你也想喝?”拉查克笑了笑,湿发粘在脸上,看起来有些颓废。
瞿思杨瞥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松开他。
看着他进入一个他从来没去过的房间,关门。瞿思杨正要跟他说进错屋了,结果就听见一道“啪嗒”的锁门声。
瞿思杨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原本的房间,随后自己进去了。
他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拉查克过来,他自己也困得不行,只能先去睡。
凌晨一点半。
拉查克一觉睡醒,酒醒了一点,但脑袋还是昏沉的,他拿起床头柜的灯,眯着眼开门出去。
膝盖撞到柜子的疼痛他也感知不到,只径直去到自己房间。把台灯放好后,他就掀开被子躺下,刚一躺好,后背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拉查克眨了眨眼,翻了个身,视线模糊地看着身侧躺着的人,他抬手捏着对方的脸,嘴里砸吧了一会儿,随后像小狗一样凑到他颈间闻了闻。
有股淡淡的清香,拉查克俯身把他压着,手撑在他头两侧,仔细看了看他。
“瞿……瞿思杨吗…”拉查克小声喊了一声,对方没有任何动静。
“睡着了?”拉查克低头和他脸贴着脸,“真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下他的唇角,看眼他的睡颜,随后坏笑着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和自己接吻。
力道有点重了,拉查克听到他闷哼一声,但很快他又安静了,手抬了一下,正好搂到拉查克精瘦的腰上。
“唔……”拉查克看着被他舔弄的充满水渍的嘴唇和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没戴舌钉。”
他赶紧下床去找舌钉戴上,以为瞿思杨喜欢,还特意挑了个银白色的。
再回去时,他直接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趴在瞿思杨身上,只露出一点脑袋去看瞿思杨醒没醒。
他用牙解开瞿思杨的睡衣扣子,舌尖舔着他的胸口,特意在枪伤那边打转了几圈,之后又往下舔,沿着他的腹肌一直舔吻到小腹。
正要解开瞿思杨的裤子,被子却忽然被掀起,接着突然有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瞿思杨已经吻上来,将他压在床上,被子也被弄掉地上。
他把拉查克两手举过脑袋,一手压着,另一只手伸进他睡衣里面,轻揉着他的腰。
“嗯……别按…”拉查克睁开眼,“还有点痛。”
瞿思杨直视他,捏着他的下巴,语气生冷:“酒醒了?”
拉查克舔了下唇:“算醒了……”
“喝了多少?”瞿思杨俯身亲吻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握着那处。
揉了一会儿,没有硬。
“醉了。”瞿思杨松开他,看了眼地上的被子,正要起身去捡,拉查克忽然拉住他,“我戴了舌钉。”
他挑了下眉,表情得意。
拉查克本以为瞿思杨会惊喜一下,但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是不是还欠你什么债。”拉查克坐在床边,仰头看瞿思杨。
“嗯,确实欠。”瞿思杨拿起被子搭在手臂上,“但我不想你现在还。”
拉查克躺回去,靠着枕头,“为什么?”
瞿思杨看了眼铺着地毯的地面,“有多余的被子吗?”
“为什么?”拉查克看了眼他,“如果这一次也不算还债呢。”
瞿思杨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在床边看他:“今晚不盖被子了。”
拉查克打了个哈欠:“那个柜子里。”
他指了指,随后又说:“我们去其他房间睡。”
于是拉着瞿思杨的衣袖不由分说地把他带走。
才一进去关上门,拉查克就搂着他和他热吻。
瞿思杨原先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没多久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往上摸到他凸起的肩胛骨。
瞿思杨把他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越吻越深,直到他腿软站不住,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瞿思杨才肯放过他。
结束时,拉查克还不舍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想做吗。”
“……”瞿思杨沉默着,视线从未从他脸上挪走。
“你喝醉了。”瞿思杨说。
“我没喝醉,瞿思杨,你只是对我不感兴趣了。”拉查克似笑非笑,拍了拍他的肩,在逼仄的环境有些缓不过气。
他从瞿思杨身边绕过去,拿出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