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阮兮扶着项初诚腿根,艰难地吞吐他胯下的巨屌。
舌头长伸,小手圈不住整个蟒身,湿乎乎地从根部向上舔舐。
腥燥味浓重扑鼻,但阮兮吃得很开心。他偏头,红汵汵的小嘴嘬在暴起的经络上。
舌尖沿着那崎岖的生长痕迹,一直舔到龟头下的冠状沟,灵巧的舌尖打着圈在那儿舔,猛地一嘬龟头——
“嘶……”
项初诚的手倏地握紧,手背经脉逎起。
阮兮抬起一双媚眼仰头看他,捏着鸡巴头啪啪打在自己的舌苔上。
项初诚手指曲起,微微在他白皙的脸颊抚摸:“好会吃……”
阮兮吮干净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指腹在硕大的龟头处研磨,低头去叼挂在鸡巴下的大精袋。
穹隆的睾丸长着曲折的沟壑,阮兮吐出舌尖,在那里上下舔舐,继而将一整个囊袋含进嘴里。
“嗯……”
卵袋突然闯进温热的口腔,项初诚仰头闷哼一声。
用舌头把肉肉的家伙捣鼓一会儿,他张大嘴把圆滚滚的大球吐出来,接着去吸另一个。
口水把两个都吃得晶亮反光。
“唔……好好闻……初诚……阿霄……味道好好闻……和以前一样好吃……白白的精液……嗯……哈……都是我的……”
项初诚把手覆在阮兮头上揉了揉:“是你的……当然都是你的……”
阮兮在帮项初诚口,乔忏也躺在他身下吃汩汩流水的两个小逼。
舌面裹住蚌肉,轻轻拉扯,舌尖沿着裂开的小缝舔吻,从里面吸出黏腻的蜜水。
乔忏把小逼吸得啧啧有声,吞下一口腥甜的水液,转而去爱抚后庭。
小花恢复得很好,不过须臾就又恢复成俏嫩的模样。
“之前干了这么久……果然是腾蛇的恢复能力……”
乔忏微抬阮兮的屁股,用手指扒开那处桃色肉洞。
褶皱圈成一个小口,里面的肠肉还有些发红……
乔忏伸出舌头,顺着那洞口抵舔,缓缓伸进……瞬间被肏熟的软肉包围——
“哈啊……唔……”
阮兮嘴里还塞着一根肉棒,后穴被舔得格外空虚。
好软……
他扭了扭身子,缩缩后庭。
要更粗更长的……那样才舒服……
乔忏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舔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冷落前面的花穴。
三指合拢猛地插进前面的小逼,另一只手还捏着阴蒂狠掐——
“啊!”
阮兮忽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把脸埋在项初诚跨间,被自己舔湿的蟒根蹭了一脸水。
“唔……手指……手指插进来了……哈……阿忏……不要这么弄阴蒂……呜……阿霄……要肏到那里了……呜……”
乔忏顶着他甬道里的点凌虐式地插,两指掐着肉蒂一拧,翕张的穴里就沽涌出一波甜津津的水。
插在穴里的素指抽出,本舔在后庭的嘴移到花穴口,乔忏张口包住软绵绵的阴阜,喉结滚动,把那些淫水一滴不落地吞食下腹。
乔忏的嘴唇被逼水打湿,他用舌舔了舔,说:“好甜……”
没占据有利位置的费怀新只能抓住阮兮的一只手给自己撸。
他看着项初诚和乔忏,眼里冒火。
“兮兮……不要这个阿霄了吗……好可怜……什么都吃不到……”
项初诚:“……”
乔忏:“……”
阮兮舔了一口项初诚的大鸡巴,抬头:“嗯?”
乔忏又舔了一遍阮兮的小屄,哑着声音开口:“好不要脸的人,刚刚吃独食多久了?”
费怀新自顾自地顶动,炙热的鸡巴在阮兮手里快速抽插:“你俩没吃?操……就我是最后一个……凭什么……都是同一个人……凭什么我最后……”
项初诚摁着阮兮后脑,把自己的肉蟒压进对方喉咙,感受到喉口反射地抽搐,爽得闭眼。
他嗤笑:“问你自己啊……自己干的好事问分身干嘛……”
他顿了顿,继续说:“忘记了……你现在也只是个分身……”
“没用的东西……”
自己骂自己,并且骂得很爽快!
费怀新没话说了,猝然起身,将阮兮整个从床上抱起来,下床。
小嘴和小逼霍地离开大鸡巴和软舌头,阮兮懵了一下。
“唔……怀新……去哪里……”
费怀新把他放到地上,两手挎起他的腿弯,变成面对面抱操的姿势。
孩子气地说:“不给他们操了……我要吃独食!”
狰狞的性器一杆入花穴,阮兮爽得叫了一声。
“啊!啊!阿霄!阿霄的大鸡巴肏进来了!呜……好大……啊哈……好大……”
小逼被乔忏舔得湿软,空虚已久,总算有根大家伙来插一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