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江锐真开完会下来,又跟部门里加班的几个员工随意聊了一会儿,帮他们点了夜宵,这才拎着电脑独自返回办公室。
按下电灯开关,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相当诡异的画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被银色胶带牢牢捆缚在办公椅上,全身上下动弹不得,脑袋上也同样被胶带缠了好几圈,嘴巴位置还奇怪的凸出来一小截。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男子极度不适地歪头闭紧眼睛,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一道缝,看清来人后立刻扭动起身子,从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江锐真看着他笑了一下,把电脑放进柜子,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缓缓踱到被五花大绑的江锐帆身边,不紧不慢地低头问他:“江大少爷,感觉怎么样?反省好了吗?”
江锐帆双目圆睁,鼻孔里不断呼出热气,似乎是想破口大骂,却无奈嘴巴被封住,发挥不出半点功力。
“看来你还是不太服气啊。”江锐真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电棍和一把剪刀,将其摆放在桌面上,抱手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治你呢?”
看见那两个东西,江锐帆身子一紧,嘴里的呜呜声变得更大。他现在无比确信,江锐真就是他妈的纯变态,纯疯子!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竞争对手用电棍放倒然后绑在办公室里放置三个小时?他甚至还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只无线鼠标!那破玩意把他顶得肌肉酸痛呼吸困难,下巴都快脱臼了!
江锐真拿起那把剪刀,握住把手在空气中剪了两下,回头看见男人惊恐的目光,忍不住微微一笑说:“别怕,我不喜欢见血,不会拿剪刀扎你的。”
江锐帆想说去你妈的,你倒是敢?!这里是公司,是江氏集团的大楼,外面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你把我弄出个好歹,自己能跑得掉?
不过他的所思所想似乎并没能完全传达给对方。江锐真确实没有拿剪刀扎他,可是他操着剪刀把他的裤子给剪开了!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小腹和侧臀,把内裤外裤全都剪成了一坨乱七八糟的破布。
骤然裸露的下体让江锐帆心里猛地一突,他一直试图回避、不让自己多回想的那次不堪经历再次浮现于脑海,叫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荒谬的方向去想,但同时心里又暗自祈祷着,希望事情的发展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
但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向来是不太管用。江锐真剪碎他的裤子之后,又把他绑在一起的双脚抬到了办公桌上,并拖着他的腰胯往外一拽,让赤裸的臀部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江锐帆拼了命的挣扎,腿脚在桌子上乱踢乱蹬。江锐真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他的小腿,随即抓起电棍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呜——!!”
一声沉闷的悲鸣后,江锐帆的身体终于不动了,整个人瘫了似的委顿在办公椅里,两只漂亮的黑眼珠里尽是畏惧和疼痛。
“真是不长教训,非得疼了才知道听话?”江锐真放下电棍,重新摆弄好面前人的姿势,手指头点了点他的嘴巴说:“我现在要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你最好配合一点,别让我听见不好听的,好吗?”
江锐帆无力地轻轻点了点头。他是真的浑身都麻了,脑袋都有点发僵,现在就是让他敞开了骂他恐怕都骂不出来。
于是江锐真操起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缠在他头脸上的胶带,连着他嘴里那只无线鼠标一起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呕……”堵在嘴里好几个小时的异物终于被取出,江锐帆难受地一阵猛咳,吞咽不及的口水哗啦啦淌了满下巴,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锐真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回手从笔筒里抽出几支钢笔,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塞进江锐帆酸到合不上的嘴巴里,捣药似的抵着他的舌头翻搅。
等到那几支笔被江锐帆的口水沾得湿漉漉,江锐真抽出其中一支,捏着他的嘴说了句“含住”,随后便找准下身关窍,手上一个发力,将那支钢笔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啊啊啊!!”完全没有经过润滑开拓的屁眼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摧残,钢笔捅进去的瞬间,江锐帆立刻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剩下的几支笔稀里哗啦地掉在身上。
江锐真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音量。虽然这间办公室隔音挺好,但是保不齐外面没有耳朵灵的,被发现异样最后丢脸的还不是你?”
闻言,江锐帆果然用力咬住下唇,但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怨愤的光。
江锐真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握住笔杆粗暴地上下搅了搅,不等肉穴完全适应,又从他身上捡起另一支笔,照葫芦画瓢地依样塞进他紧绷绷的屁眼里。
待那几支笔在温热的肠道里重聚时,江锐帆已经被折腾得满脸冷汗,脸色青里透黑,嘴唇也咬得发白。
松开手,江锐真退后一步,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末了掏出手机晃了晃,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江大少爷,我发现这副德行其实挺适合你的。你知道吗?s圈里特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