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就单膝跪在她面前,看着凝脂一样的娇躯已经覆上了情欲的绯色,她的腿还张着,红湿的穴泥泞一片
他眼里的欲望灼烧着,没有褪下丝毫,舔了舔唇角的淫水,故作平静,扯了几张湿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又细致地帮她擦拭着腿间
那里已经被他弄得又红又疼了,纸巾扫过就好像寒风过境一样泛起更深的红晕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尾的泪慢慢蒸干,小口小口喘着气
明清擦干净她的腿心之后,把裙摆放下,帮她抱起来,两只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低头去吻她湿漉漉的眸,而后吻又移在她饱满的耳垂,他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尖一点点扫动
明筝被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之间,涣散的眸慢慢染上光,她恶狠狠咬牙:“明清,我看错你人了,表面禁欲实际上衣冠禽曾的狗东西。”
“禁欲?”,明清哼笑
“我从初三暑假就开始做梦肏你了,我每一次自渎都是想着好遗憾啊,明明这些精液都是要喂给你的,梦里的阿筝和现实中一样,被弄得哭咽着还要嘴硬骂我狼心狗肺衣冠禽兽,你知道这样只会让我禽弄更狠吗?”
明筝很是震惊,那自己每一次窝在他怀里撒娇
明清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淡定补充:“每一次阿筝窝在我怀里撒娇,我都想着阿筝真可爱啊,想操透,但我只能表现出兄妹和睦,摸摸你的头,亲亲你的脸颊,实际上我不仅想要亲吻你的脸颊,还想要把肉棒埋在你的口中,然后重重冲撞,射进去让你咽下。”
明筝头皮发麻,灵光乍现般意识到了危险,想要逃跑,却被轻松摁住
他捧住她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好听:“所以也请阿筝满足我吧。”
听上去是真挚的请求,实际上却是不容违抗的命令,隐隐烁烁是上位者的掌控姿态
就好像此刻她成为了他的小狗,而他是她的主人
明筝不知道怎么发展至此的,明明不久之前,他还眼眸通红,祈求她的心软
她绝不反感,只是调皮顽劣的性格从不让她乖乖地听话,他命令她做什么,她偏偏就要不情不愿地闪躲开才是
但她的反抗又实在无力,她性情顽劣但是又体弱多病,明清只要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她就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正因为如此,才十多岁的明清就想,妹妹那么弱,又很狡黠聪明,如果嫁了人,男的恼羞成怒欺负她该怎么办,那时候他很有可能没办法立刻保护好她
他当时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是,妹妹不结婚,一直和他在一起
让她一直欺负他就好了
他喜欢她欺负他时候得意洋洋的样子,很可爱,但没想到,他原来也是一个有劣根的男人,没两年他就荒唐不堪梦到了妹妹,在梦里他暴戾地欺负了她,她流了好多眼泪
他假意唾弃自己时,心底涌出的强烈的念想却是:可怜兮兮的,好想操哭……
明清站起来,他抚了抚身上的衣服,明明刚刚如此混乱,他竟然还是衣衫完整的
他温情脉脉抚摸着她如瀑一样柔软的橘红长发,像一个短暂沉迷情欲,但很快又清醒过来的权势者
只是他的阴茎已经给黑色的西裤顶出了一个大帐篷,正对着跪坐在藤椅上的明筝的唇,只隔了一拳的距离,她好像能闻到他肉棒的蒸腾的热气,说不出具体的气味,不难闻,却让她慌乱失措
明筝扭开头,却被扣住后颈,强势地按在他的裤裆上:“乖,帮我拿出来。”
明筝咬着唇,颤抖着手给他的腰带解开,咔哒一声皮带被打开,她拉开拉链,可以看到大肉棒高高撑着黑色的内裤,马眼顶着的那处被洇湿了
明筝停住了手,不想再继续,因为她就要触碰到滚烫粗粝的肉棒了
上一次她握完肉棒,手心又痒又疼,不知道是被炙烫出来的,还是被磨伤的
但是明清却一点都不心软,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淡淡威胁:“阿筝,要是我自己来,不知轻重,哪怕你哭,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明筝眼眸带着恼怒,只能忍辱负重伸出小手扒下内裤的下端,一根粗粗胀胀的大鸡巴就显现在她面前,两颗囊袋藏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里
“真丑。”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明筝还是难以想象芝兰玉树的哥哥下面藏着的是那么丑的东西
明清笑,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辛苦妹妹吃下那么丑的东西了。”
他挺了挺胯,肉棒就不容反抗地抵在明筝的唇
“乖,吃下去。”
明筝嘴上没赢过,身体上也没赢,有些小小的郁念,但只能张开嘴含住肉棒的龟头
坚硬圆润的龟头比肉棒茎身还要粗很多,她刚含进去嘴就发着酸,她受不了一点点苦,想要吐出来,却被明清未卜先知一样摁住了脑袋:“不准吐出来,不准半途而废。”
明筝只能继续往深处含,但是她只含住了小半截,就没办法往里面进了,她用滑软的口腔软肉去包裹青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