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尔林出声之前,他曾短暂地有过一段时间的存在感。毕竟他面无表情地大摇大摆进入这片土地领主的洞穴,再然后不请自坐,毫不掩饰自己要在旁边观看的意图,完全让人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王”。
哈德森即使再对贞操观念粗线条,本能也会驱使他对这类侵占领地的行为产生“不适”的情绪。纪载悠更不用提了,尽管这个男人名义上是自己的性爱导师,充其量也不过是打了几炮的实践指导者,被那双眸子注视着做爱,就如同在监考老师眼皮底下写试卷一样尴尬。
好在后来情欲吞噬了两个把微妙感咽下肚子的人,艾尔林除了平和的目光注视以外也没干出任何越界的事,终于慢慢擦去了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变奏曲即将上演到高潮之际,这声提醒恍若惊雷,再一次明晃晃提醒着相连着的两人:有的媚肉,让人口干舌燥地回想起刚刚在里面的销魂快感。
平时只用来平衡身体或是表达情绪的尾巴有些紧张,哈德森不想让在场的另两位瞧不起他,硬是装着游刃有余的样子缠绕上了他的阴茎。干巴巴又硬茬子般的橙色尾巴虚虚地绕在了还在渗水的肉棒上,看起来像是一根变异了的树藤。
接触的那一部分很快把他的尾巴也沾湿了,触感也因此更加明显,哈德森还在小声嘀咕着:“有点痒。”试图适应和探究这新奇的感觉,另一头陷入发情期的兔子可等不了太久,撅着屁股就柔声叫着,一开始还别扭的全名如今叫得一声比一声热烈,大有他再不来就要霸王硬上弓的趋势。
让猎物主动向来不是猛兽的癖好,就算是临阵磨枪,哈德森也依旧把他那根组合完的玩意再次抵在了饥渴的穴口。久别重逢的老友们算是一拍即合,小穴像是认得出这是刚刚抚慰过它的大家伙,“咕叽咕叽”生产出了更多爱液,把一圈圈橙色的附着物彻底打湿。
龟头进入以后,穴道才真正接触到尾巴和肉棒叠加在一起的部分。哈德森喘着粗气,一点点向内推进,同时还要分身控制着尾巴,不让它松开。直到完全埋入“加粗版”肉棒后,他才有空擦一擦额头晃过的汗,微微放松几秒钟。
不得不说,旁观者确实有资格做导师。他提的这个建议不仅变态还有用,那一圈圈如同螺纹般的绒毛尾巴像是自制的羊眼圈,凭空让一根本就不小的肉棒到达了一个顶俩的大小。
自从体会过被两根阴茎填满,那种饱胀感与安全感就像是令人上瘾的罂粟,普通的性爱已与他渐行渐远。
纪载悠已经被发情热糊弄完了意识,毛茬子扎到敏感内壁时,全身开始不住哆嗦,甬道因为激烈的情绪起伏而缩紧,又被扎痛放松,形成了无意识的规律行为。
“痛……!呜呜~”红彤彤的眼睛和身下的小嘴一样会流水,就算意识迷糊了,想要倚靠撒娇示弱为自己挣得好处心思牢牢刻在了肌肉记忆里。这也正是他从这几个剧本中总结得出的经验,无论何种类型的男人,无一不是夸他们几句就飘飘然的单细胞生物,为了最快通关,这几乎成为了他的独门秘籍。
果不其然,森林霸主也吃这一套。尽管自己的阴茎被尾巴和穴道同时压缩,勒得同样生痛,哈德森还是低头用他那个充满倒刺的舌头舔走了眼角的泪水。他那霸道十足的气质配上宛如小猫舔奶的动作,奇妙地安抚了因为体内异物而难受着的小兔。
两个人像是大雨中共路的行人,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孤独地依偎在一起。他们唇舌交缠,舌头上传来的微麻和身下的刺痛互相映照,渐入佳境的兔子呻吟高亢,一个劲地揽着哈德森的脖子恳求爱抚。
毛头小子涨红了脖颈,凭借着傲人的核心,大力抽插越来越快,猛肏着像温泉一样湿软的穴道。他能感受出他的尾巴已经彻底被浸湿,每一根密集坚硬的毛发都被驯服成了软塌塌的绒毛,就像那双乖巧的长耳朵一样。
啪啪啪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山洞,兔子率先坚持不住尖叫着开始颤抖射精。秀气的阴茎抽搐着喷洒出近乎透明的精液,彻底把垫在身下的鹿皮弄得一塌糊涂。
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纪载悠眼睛忽地瞪大,他连声抗拒着,大叫着:“不要……!不要!会坏的!”
手忙脚乱试图逃跑,只是敏感的肠道连动一下都让他的阴茎暂停一瞬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开始流出不明液体。身后闪着捕猎者专属光芒的上位者牢牢圈牢了他的猎物,体内的倒刺不知何时从肉棒顶部翻出,彻底禁锢了乱动的“食物”。
“倒刺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一刻。”
深嵌入穴道深处,恶劣地顶在凸起肿胀处射精的猫科动物歪了歪头,明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