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初见状立刻把还拉着付知昀的手放开,神色不自然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只是想做爱的话,我也可以的。”江临初到后面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
要不是付知昀老在他眼前晃,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偏偏自己又见证过他在床上的风情,弄得他总是心痒痒的,好几次差点当着付知昀的面硬了,要不是在朋友圈看到几个通讯录和自个儿对象黏糊的日常江临初还犯恶心来着,他都不敢相信一两个月前恐同的自己竟然会对着一个同样带把的男人思春。
“哦?你不是直男么?”付知昀饶有兴趣地抱着胸看着江临初。
他以前的炮友也不是没有约了一两次就说自己要结婚,还给他发喜帖让他来吃席的,做的脑袋里难免多长几个几把,更别说直男了。
“你说直男也行的。”江临初不服气道。
付知昀半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倒是一本正经,手却滑到了江临初皮带下方的凸起勾了勾,颇像一个潜规则员工的人渣上司,“嗯,我说的,你的形状我确实很喜欢。”
付知昀这番直言不讳的对男人生殖器官的评价还是让江临初红了耳廓,他犹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欲望一旦被挑起便无法克制。他强硬地把付知昀推到墙上,看着他在自己环抱的阴影中发出吃痛的喘息。
江临初盯着付知昀微张的肉唇,丝毫不带犹豫地贴了下去,方才付知昀还在小口喘着气,江临初的舌头长驱直入没有受到一丁点儿阻碍。
两条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在安静的楼梯间,唇间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起初付知昀还处于被动的状态,逐渐适应了这种窒息又半掺着快感的状态,他主动回应着江临初不断勾着他的舌尖,时不时还顶弄对方敏感的上颚。
两人松开时嘴唇满是水光,付知昀无意识地舔了舔充血湿润的唇瓣,这个像猫咪一般的动作不禁让江临初吞了吞口水。
“开心了?”一个硬物正顶着付知昀的大腿根。
江临初喉咙中发出低吼的呜咽声以作回应。遇见付知昀之前江临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经受不住性欲上的挑逗的人。
付知昀隔着裤子捏了下江临初早已勃起的性器顶端,听到耳边传来加重了呼吸声他便无情地收回了手,“忍着。”付知昀说完便走出了楼梯间。
江临初趁着没人,弯腰溜进了洗手间的单人隔间里。他正准备掏出性器速战速决地来一发,“叮咚”一声,新信息显示在屏保上。
付知昀:不准自己偷偷撸。
付知昀:撅嘴gif
本来刚刚的绵缠还在江临初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一信息更是让江临初不禁开始想象付知昀撅着嘴对自己说这句话的场景,他一定会皱着鼻子指着自己,脸上的腮帮子肉说不定也会鼓起来,一定也很软很好捏,想到这里江临初胯下的巨物又是上翘了一分。
江临初举起手机挑了一个清晰的角度对着肉棒拍了一张发到了他和付知昀的聊天框中,性器顶端的肉球在镜头下显得水光粼粼。
江临初:一直硬着怎么办?
江临初:我撸的没有你撸得爽
江临初:【图片】
但江临初还是乖乖地听付知昀的话,强行看了几篇工作上的报表等它软了下来,就好像他按照付知昀的话去做,他就能得到额外的奖励一样。
直到应酬结束付知昀才看到江临初几个小时前发的信息,图片里一个肉粉色的肉棒,还有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残留在顶部。
付知昀喊了代驾,在车里有人不好打电话,直到付知昀到了公寓下的地库才播了个电话给江临初。
现在也不过晚上十点,但江临初接过电话的声音里却满是困意。
“睡了?”付知昀以为江临初是那种无论如何周末也要去泡吧的人。
江临初那头应了一声。
“那你继续睡吧。”
眼看着付知昀就要挂电话,江临初赶紧压低声音说了句:“可是我还没撸呢。”
付知昀有点震惊,他当时说不让撸不过也是玩笑话,江临初要真弄了付知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哦?还硬着?”付知昀突然觉得江临初有种莫名的可爱。
“没有,”江临初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像是睡过好一会儿了,“但刚刚听见你声音又硬了。”
“你是小狗吗?天天发情。”
“也只对你发啊,”江临初小声嘟囔,“付知昀我想看你。”
江临初不再满足于只听见付知昀的声音,他好像被迫产生了惯性思维,就像做爱只能找付知昀做,也只有付知昀才能挑起他本已沉睡已久的性欲。
江临初挂了电话又立刻发了个视频邀请过去,付知昀在车里,画面很黑很模糊,借着停车场的光才能依稀看到人影。
江临初起身把房间里的灯也给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夜灯,画面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仿佛他们此刻处在同一个环境中,无限靠近。
“今天应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