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道:“郡马还得给我说说这些刁仆,可是被你故意教的,我的话也不听。”
王良被这拧的又是火起,只得赔笑道:“你那奶嬷嬷只管了内院,外院只手丢给了王管家。外院的人又被王管家教的死心眼,知晓我去外面还以为我寻花问柳,怕惹你动气。”
贺元听此,一巴掌就朝王良打去,王良也没躲,这掌便实打实挨了王良的脸。
“寻花问柳,你的人可真是贴心。”贺元疲态不复,满脸怒容。“我才说了半截你就这般,郡主这么多年,你就半分不信我?”王良也不管那脸上被贺元指甲划伤的印子,苦涩道。
贺元想来想去,这几年王良每有交际都曾说的清清楚楚,唯独“你还敢说,那年你可不是从哪儿带回一女子 。”
旧事再被翻起,王良只得又解释一番:“当初我不是就与你说过,那是我恩师的独女,不过借住半月。”
时隔多年,贺元记得不太清,也不再提。王良对她的好她是晓得,无非爱拈酸吃醋,她一看王良脸色的伤心就软了:“那我信你,可你得把那群外仆还有那个什么管家都打发走。”
“只忠我不忠你的仆从我哪敢要,只是元元你得也管管事了,全都交给奶嬷嬷,她。”王良说了半截又止。
贺元想了想,叹口气:“管中馈,可麻烦着,我得想想。”
王良见她娇娇可人,亲了几口暧昧道:“懒元元,我教你,什么是不麻烦。”
贺元笑个不停。
又是一晌欢愉。
7、没几日
贺元睡醒都是午时,她匆匆梳洗一番,就去长公主府照顾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