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被顶得喉咙酸楚,眼角含泪,本来就够惨了,再听见梁季泽那一番扭曲事实的歪理,气得差点两眼一闭晕厥过去。
梁季泽可不管那么多,趁着她神思恍惚的檔口,他更紧地将乔桥的头压向胯下,逼着她一直吞到最深的根部,龟头把喉咙都撑出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形状,可见这一下顶到了多么深的地方。
“咳咳——!”
撑开的喉咙挤压了气管,乔桥憋得满脸通红,肺部的空气一点点消耗殆尽,但始作俑者却贪恋这极致的快感怎么也不肯将性器抽出。
本能驱使下,她用牙齿重重咬了肉棒根部一口。
“啊!”
梁季泽吃痛,被迫将性器抽出,乔桥终于能呼吸上新鲜空气,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顾不得去擦沿着嘴角流出的口水。
“你居然咬我。”梁季泽语气危险,他的大肉棒上已经浮现出了清晰的一排牙印,疼痛导致那膨胀到紫红色的器官此时有些蔫头蔫脑,顶端还委屈地吐出透明体液,想来它自从诞生起就被女人们众星捧月,可没受到过这种对待。
乔桥同样怒气衝衝地回瞪:“你再来我还咬!”
“别以为宋祁言在这儿我不敢动你。”梁季泽眯起眼睛,“好好给我吸出来,不然你今天别想出门了。”
说完,也不给乔桥再开口的机会,便要把重新勃起的肉棒再塞到她嘴里。
这次乔桥可学乖了,她死死咬进牙关,无论大龟头怎么顶弄就是不肯张嘴,梁季泽又气又好笑,身下少女像小猫般张牙舞爪的挣扎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肉棒胀得一阵阵发痛,他急切地想回到那张湿漉漉的小嘴里,却又始终不得其法,闹得梁季泽呼吸越发粗重,要不是还有宋祁言和周远川在,他早就抓过乔桥狠狠操她的小屁股了。
“里憋赏(你别想)……”乔桥被梁季泽捏着脸,死命抿着嘴,从牙缝里挤字,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她这边跟梁季泽较劲,浑身紧绷,手上也不由自主地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放松,把周远川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容易快射了,突然被狠狠一掐;差不多要软了,又被温柔地抚慰。
周远川感觉自己一半身体被架在火上,一半又正处冰窟,几次忍不住捏捏乔桥的手想提醒她,却又被完全无视。
“唉。”他幽幽叹口气,算了,只要不掐断,随她玩吧。
另一边,梁季泽和乔桥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梁季泽趁着乔桥一个不留神的空檔,顺利用龟头撬开她的牙关,把茎身硬塞了进去,当然乔桥也不甘示弱,牙齿威胁似的咬住,抬眼挑衅地看着梁季泽。
梁季泽微微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捏住了乔桥的乳尖。
“你敢咬,我就给你揪下来。”
说着,他手上用力,把一颗圆滚滚的小乳粒捉在手中揉捏把玩,末了两个指节夹住它,不轻不重地向外拉扯。
乔桥气得含糊不清地说:“砍秋就鸟(敢揪就咬)!”
“敢咬就揪。”
两人谁也不让谁,各自都开始发力,于是乔桥被揪得面部扭曲,梁季泽也疼得额头出汗,但即便都这样了,也没人肯认怂放手。
周远川看形式不好早就抽身了,免得成为被殃及的池鱼,不过乔桥白嫩柔软的小屁股就在他手边,性器又急需纾解,不如干脆……
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乔桥此时正拚命忍痛,乳尖被扯简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然她也没让梁季泽好过,嘴里的东西已经半硬不硬了,她誓要把感受到的痛苦都十倍还给梁季泽!
诶,屁股那边怎么——
她看不到下半身的情况,只能用余光努力去瞟,周远川不知道在哪儿捣鼓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温柔地分开,一双手摸上来,轻轻按摩着她腿上的肌肉。
乔桥登时泪目了,呜呜呜周先生,大好人!
这是怕她用力过猛导致腿部抽筋才帮她放松吧?呜哇哇哇,梁季泽你看看人家,周先生才不会像你似的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人家多贴心,多温柔啊!
不仅给我放松腿,还帮我调整姿势,让我躺得更舒服,简直是绝世好男人!
于是她超级配合地让周远川分开腿,又把腿摆成了型,就在她还天真地以为这样的姿势有助于防止抽筋时,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小花穴上。
乔桥人傻了。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周远川一挺腰,彻底跟她结合在了一起。
乔桥:“……”
好家伙,这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梁季泽也注意到了周远川的动作,虽然他用餐布遮挡了,但那个姿势是个男人都明白,他恼怒道:“你在干什么?”
周远川舒服得双颊绯红,小乔的肉穴湿漉漉暖烘烘,比手好用一万倍,而且因为之前用手指按摩过入口,那里非常柔软,还有大量的体液润滑,抽送起来一点都不滞涩,状态超级好。
他听见梁季泽的问话